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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热情邀请:你刚才那么虔诚跪拜,肯定也有佛光庇佑。要不要试试?这醋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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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不烫手这件事,其实六十度的温度对手部来说依然会有些发烫。
只不过这个热度不至于造成烫伤,即使把手伸进去也能忍受罢了。
听到何雨柱的邀请时,张子厚心里确实闪过一丝动摇。
要是我也把手伸进这口油锅走一遭,哪怕事情传到学校,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堪了吧?
这么想着,他愈发蠢蠢欲动。
可盯着油锅里翻腾的热油,看着何雨柱攥着猪骨的手在白烟中若隐若现的模样,
他还是压不住心底的恐惧,总觉得手伸进去就会废掉。
正当他左右纠结之际——
呜嗷——!
被何雨柱按在油锅里的猪骨突然爆发出凄厉的嚎叫。
什么动静?
张子厚吓得跌坐在地。
围观村民听见声响也连连后退,有几个腿脚快的差点直接缩回自家院门。
等退到安全距离,才有人抖着嗓子说:
是恶鬼!准是下油锅的饿鬼受刑难忍,这就是恶鬼的叫唤!
这小伙子真替大师把饿鬼超度了?
他不就是芸婶家那个城里来的外甥嘛?
难不成......真得了菩萨保佑?
了不得!这是被佛祖点化了,往后指定要出息!
咱们可得跟穆家人搞好关系......
在一片嗡嗡议论声中,何雨柱瞥了眼瘫坐在地的张子厚,漫不经心道:
不是说要下油锅地狱吗?都把送进去了,还不许人家叫两声助助兴?
(你管这叫助兴?)
(谁家的鬼高兴了是这么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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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厚内心咆哮着,踉跄起身,一个箭步窜到了父亲背后躲藏。
何雨柱见状,只是淡淡扬了扬嘴角,转头对身旁神色自若的李子瑜说道:“这儿就咱俩不信佛。”
“信佛的个个胆战心惊,反倒是我这不信的得了佛光庇佑。”
“要不……你也试试佛祖肯不肯‘关照’你这局外人?”
此话一出,众人瞠目结舌——邀这般水灵的姑娘同下油锅?
怕是失心疯才能说出这等浑话!
可谁都未曾料到,李子瑜闻言竟眼尾弯起,眸中漾着清透的笑意,干脆应道:
“好呀。”
“好……?!”
围观者齐齐恍惚,怀疑耳畔生了幻听。
那般剔透的人儿,怎会当真陪这莽汉赴油锅?那双纤白玉手若真在沸油里滚过……
但未等他们理清思绪,李子瑜素手已探入“油锅”底部,与何雨柱共同攥住了那根厉声尖啸的猪骨。
“真、真伸手了?!”
事实劈头砸来,村民哆嗦着望向油锅——沸油翻腾中,两双手安然无恙。
刹那间,“佛祖显灵”的念头如惊雷掠过所有人脑海,连张子厚祖孙三代都抖成了筛糠。
村民们内心掀起一阵迷茫。
先是李子瑜轻松将手探入滚烫油锅却毫发无伤,接着何雨柱竟然把一块会惨叫的猪骨留在沸腾的油锅里。这些匪夷所思的情形让跪拜在地的信众不禁质疑——为何不虔诚者反而能得到庇佑?
难道...有人喃喃自语,佛门真谛是普度众生皆平等?
这个念头如野草般在人群中蔓延。若信仰与庇护无关,那虔诚供奉的意义何在?就在信仰根基开始动摇时,何雨柱走到张大富身旁,指着油锅中哀嚎的猪骨说道:
张老板,我佛缘尚浅,只能送饿鬼入油锅却无力召回。令郎方才跪拜佛祖,想必能获得更多庇佑。不如...让他亲手将那饿鬼解救出来?
油锅里的惨叫声愈发凄厉,仿佛印证着他的话——再耽搁下去,这只怕真要被炸得魂飞魄散了。
您一家皆有慧根,受佛祖庇佑,万万不可妄造杀业。否则触怒佛祖,降下责罚就难办了。
他将圆真的话语稍作改动,重新抛出。
果然,张大富一听就慌了神。
悄悄打量何雨柱,见他神色诚恳,又转头望向自家儿子。
张子厚被他盯得连连摆手。
见这小子怂成这样,何雨柱不禁轻笑。
张同学,我这人不够虔诚,请不动这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