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城里,“南津关最近不太平,不仅有张新泉这样的邪修,还有魔蛟作乱,韩将军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还得靠你多帮忙。”
李虎哼了一声,目光扫过城门的守军,语气带着一丝不屑:“韩奔就是太没用了,一个小小的南津关都守不住,还让邪修和魔蛟闹得鸡犬不宁。这次我来,就是帮他整顿防务,顺便抓拿张新泉和孙海兵。”
刚好韩奔赶到,听到这话,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拱了拱手:“李总兵远道而来,辛苦了。南津关的防务有朝廷的章程,不敢劳烦总兵大人费心,至于抓拿张新泉和孙海兵,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有消息会立刻通知您。”
李虎脸色一沉:“韩将军这是不相信我?我奉朝廷之命来协助你,你却处处阻拦,难道你跟张新泉有勾结?”
冯保在旁边煽风点火:“李总兵说得对,韩将军,你可别糊涂。孙海兵是重要人证,现在跑了,说不定就是你故意放走的,想跟张新泉勾结,图谋不轨。”
韩奔心里冷笑,知道他们是想夺权,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李总兵,冯公公,我韩奔行得正坐得端,有没有勾结,朝廷自有公断。南津关的防务是兵部直接管辖,您要是想接管,得有朝廷的圣旨,不然我不能从命。”
李虎没想到韩奔这么强硬,一时语塞。他这次来确实没带圣旨,是冯保说只要他来,就能趁机接管南津关的防务,没想到韩奔这么较真。
“你……” 李虎刚想发作,就看到冯保给了他一个眼色,示意他别冲动。冯保笑着说:“韩将军别生气,李总兵也是为了南津关的百姓好。既然没有圣旨,那防务的事就先不说了,不过李总兵带来的五百士兵,总得找个地方驻扎吧?不如就驻扎在南津关的西大营,那里宽敞,还能帮着防守西边的城门。”
韩奔心里清楚,西大营靠近粥棚和流民聚集地,冯保是想让李虎的人监视流民,顺便找孙海兵的麻烦。但他现在没理由拒绝,只能点头:“好,我让人带李总兵的人去西大营。不过还请李总兵约束好士兵,别骚扰百姓,不然我不好向朝廷交代。”
李虎哼了一声,挥手让手下的士兵跟着韩奔的人去西大营,自己则跟着冯保往驿馆走去。两人走在路上,冯保低声说:“李总兵,别跟韩奔硬碰硬,咱们先稳住阵脚,等找到孙海兵,拿到他跟张新泉勾结的证据,再弹劾韩奔,到时候南津关的防务就是你的了。”
李虎点点头:“还是冯公公想得周到,我这就派人去查孙海兵的下落,一定要把他找出来。”
另一边,朱福友三人已经走了半个多时辰,路上的霜渐渐化了,马蹄踩在泥路上,溅起不少泥水。陈丰兵骑在马上,忍不住抱怨:“这破路也太难走了,要是有辆马车就好了,比骑马舒服多了。”
“你还想坐马车?” 朱福友笑着说,“咱们现在是去冒险,不是去游山玩水。再说了,马车在山里根本走不了,还是骑马灵活。对了,郑先生,你之前说邪修古墓里有阴灵石矿脉,那矿脉会不会有辐射?”
“辐射?” 郑学寿愣了一下,“那是什么东西?古籍里没提到过。不过古籍上说,阴灵石长期接触会让人神志不清,变得凶残,跟你说的‘辐射’有点像。”
朱福友心里一紧,看来阴灵石的危害比他想象的还大,不仅能凝聚阴影触手,还能影响人的心智。他掏出怀里的碎石片,碎石片还是微微发热,比昨天更明显了,说明离古墓越来越近了。
又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黑风山的外围。山上的雾气比之前更浓了,能见度不足三丈,周围静悄悄的,连鸟叫声都没有,只有风吹过树叶的 “沙沙” 声,让人心里发毛。
“咱们先下马,步行上去。” 郑学寿勒住马,翻身下马,“山上雾气大,骑马容易摔下去,而且会惊动张新泉的人。”
三人牵着马,往矿洞的方向走。刚走了没几步,陈丰兵突然停住脚步,压低声音说:“有人!在前面的灌木丛里。”
朱福友和郑学寿赶紧躲到树后面,顺着陈丰兵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灌木丛里有两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往矿洞的方向走,身上带着阴邪之力,是张新泉的手下。
“这两个人应该是在放哨。” 郑学寿低声说,“咱们得把他们解决掉,不然他们会给张新泉报信。”
陈丰兵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三枚银针,手腕一翻,银针 “咻咻咻” 破空而出,直取两个哨探的膝盖。他特意没打要害,只是想把他们打晕。
两个哨探听到动静,刚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