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福友点点头,让张新泉和孙海兵先进去探查。张新泉和孙海兵悄悄走进密室,只见密室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玉棺,玉棺上刻着诡异的血纹,周围站着四个穿着黑袍的教徒,正在念咒。
张新泉和孙海兵对视一眼,同时冲了出去。张新泉指尖的黑气化作一把长剑,朝着最靠近玉棺的教徒刺去,孙海兵则举起木棍,朝着另一个教徒的脑袋砸去。四个教徒没想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顿时慌了神,很快就被张新泉和孙海兵解决了。
朱福友和林忠、赵虎也走进密室,看着巨大的玉棺,心里都很沉重。玉棺里传来一阵微弱的波动,显然里面的“大人”残魂已经快要苏醒了。
“咱们现在就毁掉玉棺吧!”孙海兵举起木棍,就要朝着玉棺砸去。
“等等,”张新泉拦住他,“玉棺里有很强的能量,直接毁掉可能会引发爆炸,伤到人。我的系统提示,只要用‘血魂克制’技能,就能慢慢削弱里面的能量,到时候再毁掉玉棺就安全了。”
朱福友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做。咱们先回去,等三月初二的晚上,再过来毁掉玉棺。”
众人走出密室,关上石门,沿着通道回到了小山腰。朱福友看着西郊的方向,心里暗暗发誓:“三月初三,一定要毁掉玉棺,阻止血魂阵的启动。”
回到书院后,朱福友把勘察的结果告诉了大家,所有人都很兴奋,觉得胜利就在眼前。百姓们主动帮忙制作火把和弓箭,江湖人士则在院子里操练武功,孩子们也帮着打扫卫生、递水送茶,整个书院都充满了备战的紧张气氛。
二月初十的早上,书院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自称是“寒月宫”的弟子,名叫苏清月,是来帮忙对付血魂教的。苏清月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像泉水一样清澈,手里拿着一把长剑,看起来很干练。
“朱先生,我听说你在组织大家对付血魂教,特意来帮忙,”苏清月的声音很轻柔,“我们寒月宫和血魂教有仇,十年前,血魂教灭了我们的分舵,我一直在找机会报仇。”
朱福友很高兴,连忙请她进屋:“多谢苏姑娘,有你的帮忙,咱们更有把握了。”
苏清月笑了笑,说:“朱先生不用客气,对付血魂教是大家的事。我擅长轻功和剑法,可以帮你们探查血魂教的动静。”
接下来的几天,苏清月和大家一起备战,她的轻功很好,经常去西郊探查血魂教的布置,带回了很多有用的消息。孙海兵很佩服她,经常跟在她后面,问她轻功是怎么练的,苏清月也不烦,耐心地教他一些基本的步法。
张新泉对苏清月却很警惕,他的系统检测到苏清月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阴邪能量,但又不像血魂教的人。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朱福友,朱福友也很疑惑,但苏清月的行为看起来很正常,一直在帮忙对付血魂教,没有丝毫异常。
二月二十五的晚上,苏清月突然找到朱福友,说她查到雷厉明天要带一批教徒去柳溪镇抓孩子,让朱福友赶紧派人去阻止。朱福友半信半疑,但还是安排张新泉和孙海兵带着二十个亲兵,去柳溪镇埋伏。
第二天早上,张新泉和孙海兵在柳溪镇的路口埋伏了很久,却没有看到雷厉和教徒的影子。就在他们以为被骗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书院的方向传来一阵喊杀声。
“不好,书院出事了!”张新泉脸色一变,立刻带着孙海兵和亲兵朝着书院跑去。
回到书院,只见院子里一片混乱,十几个穿着黑袍的教徒正在和亲兵、江湖人士打斗,苏清月则站在院子中央,手里的长剑上沾着血,眼神冰冷地看着朱福友:“朱福友,你没想到吧?我是血魂教的圣女,红拂是我的师姐!”
朱福友愣住了,他没想到苏清月竟然是血魂教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清月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抓孩子们!只要抓住这些孩子,血魂阵就能顺利启动,‘大人’就能苏醒,到时候整个青州都是我们血魂教的天下!”她说着,朝着孩子们的房间冲去。
“拦住她!”朱福友大喊着,举起长刀朝着苏清月冲去。张新泉和孙海兵也立刻冲了上去,和苏清月打了起来。
苏清月的武功很高,是后天十重的实力,比红拂还要厉害。朱福友、张新泉和孙海兵三个人联手,才勉强能和她打成平手。院子里的教徒也越来越多,亲兵和江湖人士渐渐不敌,一个个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孩子们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丫丫带着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