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砸会引发爆炸,整个祭坛都会塌掉,朱先生他们还在外面,会受伤的。等明天月圆之夜,残魂的能量最不稳定,那时候砸才安全。”
就在这时,通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朱福友派来的亲兵:“张大哥,朱先生让你们赶紧出去,雷厉已经被抓住了,咱们得赶紧回书院,商量明天的计划!”
张新泉点点头,让赵虎带着亲兵押着苏清月,自己则最后看了一眼玉棺——棺盖的裂缝越来越大,黑气也越来越浓,他知道,明天的战斗会比今天更艰难。
回到谷口,朱福友看到他们回来,松了一口气:“怎么样?玉棺毁了吗?”
张新泉摇了摇头,把密室里的情况告诉了朱福友。朱福友皱起眉头:“明天月圆之夜……看来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一定要在残魂苏醒前毁掉玉棺。”
孙海兵凑过来,好奇地问:“张大哥,苏清月呢?俺还想敲她的脑袋呢!”
张新泉指了指被亲兵押着的苏清月,孙海兵立刻举起木棍,就要冲过去,被朱福友拦住了:“别闹,留着她还有用,能从她嘴里问出血魂教的其他阴谋。”
一行人押着雷厉和苏清月,沿着原路返回青州城。路上,孙海兵从怀里掏出烤红薯,递给张新泉:“张大哥,你吃个红薯,补充点力气。这是林忠嫂子烤的,可甜了。”
张新泉犹豫了一下,接过红薯,剥开糖纸,咬了一口——确实很甜,甜得人心里都暖烘烘的。他看着孙海兵,突然说:“谢谢你。”
孙海兵愣了一下,然后挠着头笑了:“不用谢,咱们是兄弟嘛!”
回到书院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朱福友让亲兵把雷厉和苏清月关进柴房,派专人看守,然后召集大家在院子里商量明天的计划。
“明天月圆之夜,咱们还是兵分两路,”朱福友说,“一路由我、丰兵和林忠带领,去祭坛正面吸引血魂教的注意力,尽量拖延时间;另一路由张新泉、孙海兵和赵虎带领,从秘密通道进入密室,毁掉玉棺。”
陈丰兵点点头:“我会多准备一些药膏和银针,万一有人受伤,能及时治疗。”
林忠也说:“我让兄弟们准备好火把和炸药,要是血魂教的人太多,咱们就用炸药炸他们!”
张新泉看着朱福友:“明天残魂苏醒的时候,能量会很强,我需要你帮我牵制住它,我才能毁掉玉棺。”
朱福友点点头:“放心,我会帮你的。”
商量完计划,已经是早上了。林忠嫂子做好了早饭,有大米饭、鸡蛋和炒青菜,大家围在一起吃饭,气氛虽然紧张,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的笑容。
孙海兵吃得最多,一碗接一碗地添饭,还不停地给张新泉夹菜:“张大哥,你多吃点,明天才有力气毁玉棺。”
张新泉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碗里的鸡蛋夹给了旁边的小石头。小石头眨着大眼睛,小声说:“谢谢张大哥。”
张新泉笑了笑,点了点头。
上午的时候,朱福友去柴房审问苏清月。苏清月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但眼神还是很倔强:“你们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事!”
朱福友蹲在她面前,语气平静地说:“你知道血魂阵启动后会怎么样吗?方圆百里的生灵都会被吸干精血,包括那些孩子,还有你的亲人。你真的愿意为了血魂教,让这么多人死吗?”
苏清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朱福友继续说:“红拂已经被我们抓住了,雷厉也被抓了,血魂教已经完了。你要是告诉我血魂教的其他阴谋,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和红拂团聚。”
苏清月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血魂教在青州城还有一个分舵,藏在城南的破庙里,里面有五十多个教徒,负责在月圆之夜接应雷厉。另外,‘大人’苏醒后,会召唤血魂教的总坛高手过来,到时候……”
她的话还没说完,柴房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穿着黑袍的教徒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苏清月刺去:“叛徒!你竟敢出卖血魂教!”
朱福友赶紧挡在苏清月面前,一刀劈开匕首。教徒见刺杀失败,转身就想跑,却被守在门口的亲兵抓住了。朱福友看着教徒,心里一沉——看来血魂教的眼线已经渗透到青州城了。
他让亲兵把教徒押下去,然后看着苏清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和红拂的。”
苏清月看着朱福友,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