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的!”
朱福友示意大家小心,推开门走进庙门。庙里很暗,只有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破洞照进来。突然,一道黑影从横梁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朝着朱福友刺去——是血魂教的教徒!
“小心!”孙海兵举起木棍,挡住了匕首。教徒的力气很大,孙海兵被震得后退了一步。苏清月和红拂立刻冲上去,两人的长剑配合得很默契,很快就把教徒逼到了墙角。
“说!是谁让你在井水里下毒的?”朱福友举起长刀,架在教徒的脖子上。
教徒冷笑一声:“你们别想知道!教主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你们都得死!”他说着,突然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朱福友皱起眉头,蹲下身,在教徒的怀里搜出一个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血魂分舵”四个字。“看来血魂教的残余势力还在青州城,”他站起身,“咱们得尽快找到他们的分舵,不然还会有更多百姓受害。”
孙海兵突然说:“俺知道分舵在哪里!俺昨天在山洞里看到黑影往城西的方向跑了,城西有个废弃的仓库,说不定他们就藏在那里!”
朱福友点点头:“好,咱们现在就去仓库!”
一行人朝着城西的废弃仓库走去。仓库很大,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袍的教徒,手里拿着长刀。朱福友给大家使了个眼色,护卫队的成员们立刻冲上去,很快就解决了两个教徒。
走进仓库,里面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孙海兵点燃火把,照亮了仓库——里面放着十几个大坛子,坛子里装着黑色的液体,正是用来下毒的毒药。十几个教徒围着坛子站着,看到他们进来,立刻举起刀冲过来。
“上!”朱福友大喊一声,率先冲上去。他的长刀劈向离得最近的教徒,教徒被砍中肩膀,惨叫着倒在地上。孙海兵举起木棍,朝着教徒的脑袋砸去,一棍就把一个教徒砸晕了。苏清月和红拂的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很快就解决了三个教徒。
陈丰兵则在旁边观察,突然发现仓库的角落里有一个暗门。他指了指暗门:“朱先生,那里有个暗门,说不定里面还有人!”
朱福友点点头,让护卫队的成员们继续对付教徒,自己则带着陈丰兵、孙海兵、苏清月和红拂,朝着暗门走去。暗门后面是一条通道,通道里很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青苔。走了大概半个时辰,通道尽头出现了一道石门。
孙海兵举起木棍,朝着石门砸去。“砰”的一声,石门被砸开,里面传来一阵孩子的哭声。朱福友冲进石门,只见里面有五个孩子,被绑在柱子上,哭得瑟瑟发抖。“孩子们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他赶紧解开孩子们的绳子,把他们抱在怀里。
一个小女孩怯生生地说:“大哥哥,有个穿黑袍的叔叔,说要把我们带去黑风山,给教主当祭品。”
朱福友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看来血魂教的教主真的要回来报复了。他让苏清月和红拂带着孩子们先出去,自己则和陈丰兵、孙海兵留在仓库里,清理毒药和教徒。
回到医馆,孩子们已经喝了药,沉沉地睡了。朱福友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很担心——张新泉还在道教总坛学功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血魂教的教主是先天一重的高手,他们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对手。
陈丰兵走过来,递给朱福友一碗热茶:“别担心,孙海兵找到的矿石能克制阴邪能量,李师傅已经在打武器了,很快就能打好。而且苏清月和红拂的武功进步很快,咱们还有护卫队的兄弟,一定能对付血魂教的教主。”
朱福友点点头,喝了一口热茶,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王大人的儿子怎么样了?上次在黑风山救了他,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他很好,”陈丰兵笑着说,“王大人把他送到书院里读书了,和小石头他们一起,很听话。”
朱福友笑了,他想起小石头和丫丫的笑脸,想起孙海兵的烤红薯,想起张新泉的黑气,心里突然充满了信心——不管血魂教的教主有多厉害,只要他们团结在一起,就一定能打败他。
四月十五的早上,李师傅把打好的武器送到了书院。孙海兵的木棍是用黑色矿石打造的,上面刻着花纹,看起来很结实。张新泉的刀也是用矿石打造的,刀身泛着黑光,能克制阴邪能量。护卫队的成员们也都拿到了新的武器,个个都很兴奋。
“朱先生,俺的木棍可结实了,能一棍砸晕一个教徒!”孙海兵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