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那一脚她已经收著力了,但拳脚无眼,那个地方又那么脆弱。
姜姒也不知道这一脚下去到底有没有伤到他。
“这……这是要冰敷还是热敷”
然而话刚出口,这个念头就被姜姒给打消了。
她担心自己这么一折腾,原本没事反而变成了有事。
这个时候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你等一下,我去开车。”说完,她就转身要跑。
然而话音刚落,霍廷洲就拉住她的手腕。
力道不大,但足以让她停下。
“你別担心,我没什么事。”
刚才他只是关心则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喊痛的手腕上。
没想到,媳妇儿会突然出手。
还精准的给了他一击。
虽然这次媳妇儿偷袭成功,但想了想,霍廷洲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句。
“姒姒。”他唤了她一声,语气是少有的郑重,“不是每个人听到你喊痛都会鬆手的。”
顿了顿他又道:“所以你这招,可能只是对我有效,要是遇到心里不正常的,你越喊痛,他可能……”
后面的话霍廷洲没有说,姜姒也明白。
想著这些,霍廷洲抿了抿唇,一脸没商量的语气道:“以后就让陈叔接送你。”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可能有点过於严肃了,说完这句,他又温声补了一句。
“好不好”
姜姒的那点自信心早在和他过招的时候都被打没了。
现在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霍廷洲过段时间就要去黑省了,姜姒也不想让他每天训练的时候,还分出心来担心自己。
“嗯。”
见她点头同意了,霍廷洲总算鬆了一口气。
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別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真没事吗
姜姒的目光还落在他的下半身。
“那你躺床上去,我看看严不严重。”不亲自检查一下,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见她一脸焦急慌乱的模样,原本到了嘴边的『没事』被霍廷洲给咽了回去。
他抵了抵腮帮子,忽然换了个语气。
“有没有事……光看好像看不出来,这……这个得试了才知道。”
姜姒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对上他眼神炙热又意味深长的目光时,已经为时已晚。
……
一夜缠绵。
霍廷洲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了,他不光没事,而且精力充沛的很。
状態完全不输二十岁的年轻小伙。
第二天起来更是神清气爽,眉眼间都透著一股食髓知味后的魘足感。
反倒是姜姒,就像是被妖精榨乾了精气神似的。
浑身酸软无力,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不对,都不止三竿!
要不是手錶上的指针还在那动,姜姒都要怀疑这表是不是坏了。
怎么会这样她记得早上八点多那会还醒了一次。
她还说眯十分钟就起,这怎么一睁眼就下午两点了!
揉著酸软不堪的腰肢,姜姒懊恼不已。
这次她总算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霍廷洲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见她醒了,一脸好心情的坐到了床边,还贴心的拿起衣服要帮她穿。
姜姒也没拒绝,反正他帮自己穿衣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於是懒洋洋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任由著他帮自己。
看著她脖子上的星星点点,霍廷洲神色有些不自然,只能单手抱著她。
另一只手,在大衣柜里挑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
“穿这件吧,暖和。”他语气如常的说了一句。
姜姒懒得戳穿他的那点小心思,配合著把毛衣穿好。
“饭你是下楼吃,还是我给你端上来”
问话的同时,霍廷洲已经手指细致的帮她把长发理顺。
姜姒虽然这会还是懒洋洋的不想动,但自打昨天晚饭回房后。
她到现在还没有出过房门,而且房间也要开窗透透气。
於是便说:“下楼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