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十分戒备。
这突然的情况,让人摸不著头脑。
许哲看向了周道远,“周驛长,他们好像不欢迎我们,我等是不是应该离开”
穷山恶水出刁民,没想到长安城外也有。
陛下这是专门找了一个有麻烦的庄子,想要考验许家父子
“阿哲,我看他们就是不想交租子。”张火长抽出刀来,“咱们没必要怕他们。”
不经调查,没有发言权,许哲吩咐,“张叔,喊话:许县男来了,让他们让开。”
许家庄,竟然不让许家人进,岂有此理。
张火长簇拥著许青山,“涇阳县男在此,尔等速速让开,我等要入庄。”
他这一声吼,对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那些人不仅不让开,反而把门堵得更严实。
就连白髮的老头老太太,都拿著棍棒钻了出来。
有人吼道,“涇阳县男,这里不欢迎你们。”
群情激奋,仿佛许县男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许哲看著衣衫襤褸的庄户们,觉得有些悲哀,又有些无趣。
就他们这样子,还有什么好剥削的,难道將他们都当猪仔卖了。
许家干不来这样的事情,许哲道:“阿爷,咱们回吧。”
这个庄子,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离皇庄太近了,如果李世民,或者宫里的贵人来皇庄,顺便徵召许哲,他能不去吗。
还是青山村好,自在。
许青山调转了马头,周道远冷冷道:“你们若是了,他们可能会死。”
王內侍好不容易把许家父子赚来了长安,因为这些习民,许家父子又缩了回去。
这打的是陛下的脸面,难保不会受到牵连。
“死不死跟我们有什么关係。”许哲隨了他们的意,难道还有错不成。
“你再好好看看!”周道远望向了庄门口。
许青山回头瞅了一眼,有妇孺在门口张望,满脸菜色,他喊道:“阿哲。“
许哲又不瞎,他当然看得清楚,真他娘的操蛋。
“周兄,给我把那个人的帽子射下来。”许哲仔细看了看,就那人叫嚷得最凶。
周道远无语,那根本不是帽子,而是幞头。看不起谁呢,这么一点距离。
他弯弓搭箭,箭若流星。
周道远根本没看结果,淡然的收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