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將领没有阻拦,其他人自然也不会阻拦,张松带著六千大军,直接来到了州牧府。
还和在县一样,张松没有去衙署,而是直接进入后宅。
后宅守卫,看到张松带著兵马过来,同样疑惑重重,问道:“张別驾为何驱兵对使君家中”
张松再掏出一份命令,呵斥道:“使君命我守护成都,保护他的家眷,速速退开。”
守卫看著命令,是没错,但依旧心下狐疑,皱眉道:“这命令如何来张別驾是受到使君信重,但终究是外臣,岂能———“
张松突然伸手,一把推开守卫,喝道:“此人不遵使君命令,杀了!”
丁封立刻提刀上前,噗一刀,砍在此人脖颈,那人猝不及防,径直倒在地上,鲜血染红地面。
其他守卫嚇了一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张松冷冷喝道:“你们也要不遵使君命令”
那些人犹犹豫豫。
张松看向一旁:“全部看押拘禁,子度你来。”
“好!”孟达立刻驱兵占领此地。
张松带著丁封等人同样快速进入后宅。
这边都杀人了,后宅方面肯定有动静,刘璋的夫人、孩子乱成一团,好在大公子刘循还算镇定,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被眾人簇拥著,走了出来。
“张松,你要干什么”刘循喝问。
张松一看,刘璋的夫人、公子都在,立刻喜形於色,不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找了,伸手一挥:“还不拿下”
丁封立刻上前,带著人就把还处於不可置信的状態的刘循等人擒获。
刘循等人完全呆滯。
他们如何也想不到,张松竟然会对他们动武!
反应过来,刘循破口大骂:“张松贼子,你也造反就凭你也想做益州之主我父亲在哪里
你即便擒获了我父亲,益州谁会服从你”
“你简直痴人做梦!”
刘循大声喝问咒骂,身体也剧烈扭动,挣扎。
丁封拿著刀柄就对著刘循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刘循白眼一翻,立刻昏迷过去。
刘璋的夫人,二儿子刘阐见状,更是啼哭不断,纷纷叫刘循名字。
张松也懒得和这些人解释,占领后宅后,立刻分派兵马,驻守后宅,看护刘璋家眷。
张松自己再带著丁封等人前往前方衙署。
衙署中自然也知道了后宅惊变,刘璋长史射坚目前主持中枢事务,骤听张松进攻刘璋后宅的消息,整个人都呆滯住了。
这个张松什么情况
难道他要造反
可以张松的威望,能力,底蕴,如何安稳益州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他立刻带著眾人去往衙署,准备和张松交涉。
走了片刻,刚好和前来衙署张松碰面,州牧衙署毕竟更大。
“子乔,你要干什么”射坚大声质问。
张松微微一笑,施礼道:“我也是听从使君命令,他在外征战,怕后方不寧,所以让我稳固成都!”
射坚將信將疑,皱眉道:“可使君家眷—“
“矣,这也是为了公子夫人的安全——”张松说话间,已经带著人走到了射坚跟前。
射坚脸色变了变,看向左右,回头狐疑道:“当真”
张松笑道:“这还能有假你看这是使君给我下达的命令,现在使君外出征战,家中,成都,
都託付给了我,我怎么能不尽心尽力。”
又把自己写的命令给射坚看。
射坚一看,那明晃晃大印,肯定不会有错,沉吟道:“既如此,那我们去衙署商议民夫、粮草徵调事宜。”
“我也是这么想的的啊!”张松笑著说道。
眾人重新回到衙署。
射坚、张松立刻开始筹备粮草等事宜期间,射坚也没有发现异样。
一直等到晚上。
射坚等人离开衙署。
张松再把孟达、陈震、王士等人召集在一起。
眾人这一天,可都是提心弔胆,生怕有人看出异样,突然发难。
饶是他们已经控制了刘循,心中也喘不安。
张松拿著酒杯,笑道:“我敬诸位一杯。”
眾人回礼笑道:“我等也敬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