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心的碎光似神佛未拭的泪痕,漫山秋色便在这粼粼波影里一寸寸凋零,徒留半山烟霭,如天地一声叹息。” 听完以后,李祺面色古怪,说道:“父亲所作的这首诗,既没有平平仄仄之韵,又不符合格律之式,似乎是一首打油诗。” 李善长笑着说:“这叫白话文。” “白话这两个字,正是秦王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