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面跑了一次,江员外去年病了一场后,江晗就回来侍奉了,怀哥儿不放心家里面的娃,就没跟他去。
不过江若知道江晗打算到州城里面开铺子。
江晗让人开出来的珍珠也大差不差这么多。
不过珍珠的个头不一,品质也不一。
封胥是要按照珍珠的品质收的。
所以江若和海哥儿又花了几日挑珍珠,把同样大小的珍珠,颜色和质感都差不多的珍珠挑在了一起。
而赵砚病了。
寒冬腊月的,他在水里面潜了半天,晚上就烧了。
晚饭时,江若给他煎了药,让他喝药预防预防,到底是没防住。
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烫,江若把赵尧叫了起来。
赵尧给赵砚扎了扎针疏通经络,还用针扎了他的手指,放了一会儿血,跟江若说的是排出体内“热邪”。
然后又去药铺里面抓了一副药拿了回来煎了。
赵尧给赵砚扎了针后,又让江若用艾草煮的温水擦拭额头,颈部,腋下等处。
赵砚反反复复的烧了一晚上。
江若让海哥儿把瑜哥儿带去睡了,自己守了赵砚一晚上。
第二天他的烧还没有退。
赵尧也急了,去请了林川过来。
林川来给赵砚看了看,说:“平时壮的跟牛似的,好几年都不会生病,病一次就是麻烦。昨天晚上赵尧扎针也扎的对,他开的方子我也看了,都不错,你们仔细照顾着,会好的。”
林川这么说,家里面人总算是能放心一些。
白天的时候,赵岐让江若去休息了,他守着赵砚。
自己汉子病着,江若睡不好,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又来守赵砚了。
娃娃们看着也担心极了。
溪小子这么爱闹腾,一天都没吭声说半句话。
到了晚上赵砚还没醒,瑜哥儿哭了。
他哭着问江若:“小爹爹,我爹爹是怎么了,怎么还不醒过来?”
江若抱着瑜哥儿说:“你爹爹没事儿。”
“呜……”
“郎爷,大爷病着,您的身子可不能垮了。”方哥儿给江若端来一碗糖水鸡蛋。
江若没有一点胃口,可是瑜哥儿在他怀里面哭着,翀小子和溪小子都在屋里面守着,就是为了娃娃们,他也不能倒下,江若把鸡蛋吃了。
赵赫也往赵家跑了几次。
他问赵岐:“林川怎么说?”
“会醒。”
晚上的时候,江若、赵岐还有赵尧都在屋里面守着赵砚。
后半夜的时候,他终于醒了。
江若激动的差点掉泪。
“没事,若哥儿。”赵砚看着一脸担忧的夫郎虚弱的说。
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干还脱皮。
赵尧擦了擦泪珠子,说:“没事就好,太吓人了。”
赵砚看着他,无奈的笑了一下,说:“都这么大的汉子了咋还哭呢?”
赵尧笑了一下,说:“不哭了。”
他用袖子把脸上的泪都擦掉。
赵岐去给他倒了一碗热水递了过来,赵砚口渴极了,全喝了。
喝完水,他说:“我突然想吃饺子了。”
他说完后,赵岐就去厨房了。
饺子煮好后,赵砚没吃完,就吃了少半碗,江若又喂了他喝了一次汤药。
第二日。
赵砚好多了。
就是身上肌肉酸疼酸疼的,江若和赵尧帮他按了一天了。
封胥来了镇上,去把江晗的珍珠都给收了。
他知道赵砚病了后,还特意拿了贵重的补品来看望。
还给赵尧带了一幅封琅最近的画像,告诉他:“阿琅明年春上就要考秀才了。”
“他写信跟我说了。”赵尧说。
封琅没有赵尧那么厉害,学了一年多就考中秀才了。
他花了两年才过县试,府试去年落榜了,明年春天考第二次。
封胥叹了叹气:“阿琅特别用功,有时候温书能温到半夜,我都怕他这样把身体给累垮了。”
“那下次写信,我会告诉他要注意身体。”
“好。”封胥笑了笑,让跟着他一同来的画师给赵尧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