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要把念哥儿过继给方捷他大哥,方捷他大哥在流放的路上死了,她想让大房留个血脉。”
还想让他再多抱几个娃娃回来。
方捷他大哥在流放的路上死了。
二哥到京城入赘。
现在家里面都指望着方捷。
所幸,方捷做生意的头脑还行。
“咋这样呢?”万重只敢声势的替他打抱不平,可不敢给他出主意。
这两年,都是宋禾给嘉哥儿出的主意,否则方老夫人连念哥儿都不让他见。
他们在宋家说着话,胜小子带着意哥儿和念哥儿出去玩了。
他们来了赵家。
江若见到了念哥儿后也笑了,往他手里面塞了一把糖。
“谢谢郎郎。”念哥儿说。
江若问他:“为什么在大街上那个婆婆喊你年哥儿?”
“奶奶给我起的小名叫年年。”念哥儿说。
原来是这样。
宋禾知道方老夫人让嘉哥儿把念哥儿过继给大房后,跟嘉哥儿说:“大房已经没人了,过继是过继,谁都不能否认你是念哥儿他小爹,而且方家二老念着自己的大儿子,也会对念哥儿更好。”
“我知道了,大哥。”嘉哥儿说。
他这几年听宋禾的就没错过。
他们在宋家吃了一顿午饭就走了。
江若他们照常是初五去的江家。
月哥儿他们还没有去州城,江家除了江阙不在,其他人都在。
江夫人对翀小子他们几个疼爱的很,一人给了一张银票。
怀哥儿抱回来的是个小汉子,月哥儿成婚后一年也抱回来了一个小哥儿。
小汉子比燊小子大几个月,小哥儿才一岁多,刚学会说话,脸上也有酒窝,笑起来跟月哥儿可像了。
江若爱不释手的抱着。
茶余饭后,赵砚问起江晗:“我听说你打算去州城开铺子?开什么铺子?”
江晗说:“钱庄,若哥儿跟你说的?”
赵砚听到钱庄两个字愣了半天。
钱庄是什么铺子?
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
心想,江晗这人也是一个有魄力的。
吃完饭后,沈清来了江家,跟赵砚他们一块儿喝酒。
江阁喝多了,拍着桌子说:“以前,爷想做个放浪不羁的江湖行客,现在,天天去衙门里面点卯。”
江晗也说:“以前,我用功读书,就是为了以后能天天去衙门里面点卯,现在,天天跟银子打交道。”
沈清说:“我比你们两个都幸运,谋了一个自己想要的差事,但差个夫郎。”
三人默契的叹了一声。
赵砚刚想开口说话,三道目光同时看了过来,齐声说:“你闭嘴。”
比起他们,好像赵砚似乎没有什么遗憾的。
他们不让他说话,赵砚只好不提醒他们,江阁把桌子拍裂了,然后他默默地起来退远了一些。
他退后,桌子一下就裂开了,饭桌上的酒壶还有下酒菜的盘子碎了一地。
不过赵砚及时的过去扶住了他们三人,没让他们摔在地上。
江若他们听到动静后,忙跑过来。
月哥儿见几个汉子都醉了,拿着银针把他们又都给扎醒了。
从江家回去后,赵砚大手一挥,又买了五百亩地。
双河村还有附近村子里面的闲地全让他买了。
他买了这些地后,不自己种,全租出去了。
只要能把地种好,水田一季租金一亩他收八百文,旱地一季一亩租金五百文。
但是赋税要租他的地的人交。
一亩地一季产的粮卖了银子,可远远不止这些钱。
这笔账,怎么算怎么划来。
村里面还有附近村里面,只要家里面能多种地的人家,都租赵家的地了。
村长看着村里面的之前闲置的公地都种上了秧苗,差点落泪。
他跟赵砚说:“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
只要有地种,人就饿不死。
原本村里面的人家里面只有几亩,他们租了地后,就有十几亩了,等到收成了,卖了粮食,村里面人的日子都要好过了!
买这些地,赵砚花了一千多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