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汉子附和。
赵砚也说:“之前张行还活着时,跟他在镇上混玩的汉子哪个不是借着卫闲的名头招摇撞市的?可是卫闲回来后,也没见他跟张行他们称兄道弟!”
“是啊。”
“是非曲直,我们不做评判,自有公道人心。可是张家汉子,你心中的仇也该放下了。”赵砚说。
张家汉子看着他,问:“我如何能放得下?”
因为大坝上的事儿,他爹纵然是已经死了,可是罪过未消,他们张家依旧背负着骂名。
这些年来,他家的日子过得痛快了?
赵砚说:“我劝你放下,是想让你放过自己。张才,不是村长走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了,他如果知道他走了,你会如此,村长也会难受的。”
张才他爹因为坝上的事儿,一句话,间接害死了村里面的好多人,赵砚爹娘还有伯伯都为此丧了命,所以村里面人对张家有仇怨。
村长在时,之前没少帮着调和。
不然,村里面人早在十几年前就容不下张家人了。
也是卫闲捅了张爹,这才间接的替村里面人出了口气。
当时卫闲捅完人就跑了,也是村长出面去劝说张家人的,不然为何卫闲跑到了镇上还能安然无恙?
因为张家人压根就没有报官。
这些陈年旧事说起来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张才想到村长,放声大哭。
赵砚劝过了他后,也去药铺了。
魏家汉子和赵瑾睿都来了药铺。
有林川在,卫闲没有性命之忧。
魏汉子愤愤不平道:“张才别想好过!”
卫闲看着他,摇了一下头,说:“算了,没意思。”
魏汉子听后,握紧的手松了。
卫婶子和赵虎还有幸哥儿知道后,也慌慌张张的跑来药铺了,见卫闲还清醒着,松了一口气。
卫婶子叹了一声,说:“真是造孽啊!”
“我没事儿,不用担心。”卫闲说,他又看向万山,说:“我不跟你争当村长了。”
卫闲想当村长其实也有私心的,然而他发现,当村长是需要有公心的,跟他想的也不一样,他并不适合。
万山笑了笑,说:“那我就不跟大哥客气了!”
赵家。
江若在家里面翘首以盼的等着赵砚回来。
“怎么了?”赵砚回来后见江若在厅屋里面坐立难安的便问他。
“卫闲怎么样?”
“没死。”赵砚说。
江若皱着眉头说:“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赵砚握住了江若的手,说:“肯定是见了血,吓着了。”
今日张才捅卫闲,江若也在。
江若摇了摇头,还是心绪难安。
瑜哥儿从学堂回来后,抱着布包来找他:“小爹,我的布袋绳子断了,你能帮我缝缝吗?”
江若去拿了针线帮瑜哥儿缝布包。
缝着时,有些心不在焉的,然后一不小心就被针扎到了。
“啊!”他叫了一声。
瑜哥儿看见他的手指流血了,担心的问:“小爹,你怎么样?”
赵砚听到动静也过来了,瑜哥儿跟他说:“我小爹被针扎到手了。”
赵砚过来拿着江若的手指看了看,帮他把血擦掉,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江若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
“好了,你今天别干活了。”赵砚跟他说。
不知道为何,江若被针扎了后,赵砚的眉心也挑了挑。
瑜哥儿吃完晚饭后,跑出去找意哥儿玩,赵砚也没让他去。
半夜。
石头从州城回来,边敲门边喊道:“大爷,不好了!”
赵家的人全被惊醒。
“怎么了?”赵砚问他。
石头说:“翀少爷被人掳走了!”
江若听到后差点晕过去:“瑾翀!”
“被人掳走了?”赵砚问。
石头说:“三爷已经报官了。”
赵砚和赵岐骑着马就去州城了。
江若在家里面实在不安心,让石头赶着马车也送他去州城了。
家里面的人都去了,海哥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