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批—.”说著这古河商会的管事掀开车厢的盖布,一番清点后报出了折损,“一共折损了两壶酒。”
苏牧心中满意,折损率比起他预估的一成要低的多,当下他摸出了一锭五两银子,“路途辛劳,这钱拿去给大家买酒吃。”
“多谢孙先生,你这院子有地窖吗要不我们帮你直接搬进去好了。”
“劳烦了。”
商会的管事笑著接过银钱,主动提出將酒水搬入地窖,几名汉子干劲十足,不一会儿就搬完了酒水放在地窖不会坏,而且年份越久越是香醇,这也是苏牧一口气买下六百壶的缘故所在。
当日苏牧提著二十壶酒来到医馆,药师见了酒水两眼放光,小医师瞧见了这一幕撇撇嘴,“我就知是师傅你嘴馋了。”
咳咳。
药师被自家爱徒盯著有些不自在,当下咳了几声,“为师这就去为你家苏小哥配置药酒去。”
“啊,师傅你!”
小医师忽的娇羞叫了一声,双耳忽的红透了根,当下不敢再看苏牧一眼,“我,我去帮师傅
古河商会的到来也將厉飞雨在沧河县的事跡带回,诛杀採大盗白易,孤舟镇李家立生祠之事迅速传开。
一时间『拳棍双绝,厉飞雨』之名再一次名传青云。
採大盗白易横行沧河十数年,其凶名甚至在青云一带都是响噹噹的,诛杀了这等恶贼,再加上李家立生祠更是给厉飞雨的身上添加了不少神秘色彩。
这几日坊间里的说书人將道听途说的事跡改编,茶楼白日里满堂喝彩,三五日赚了平日里数月的银钱,竟是不下於此前双柏镇的梅侠士。
坊间传著厉飞雨的事跡,身处风云中心的苏牧却是日子恬静似水。
眨眼间又是三日后,苏牧手中的搅动寒潭之水的长棍並不快,寒潭之水却接连冒出一个个水泡,好似要为之沸腾一般。
化血功(小成1%)
仅仅五日,没有任何顿悟的情况下,苏牧就將锻兵坊绝学之一八品的化血功神速修至小成境界。
当夜,一股焦糊味从燕雀北街的宅院里飘出。
“又失败了—还是无法凝形。”
苏牧看著药炉中失败的一炉药丸眉头紧皱,他在数日之前便开始试著炼製用於三次锻骨之上的玉骨丸。
然而他遭遇了炼药技艺大成后的第一次滑铁卢。
接连数日,十数炉的玉骨丸接连失败,无一枚能成,苏牧从药炉內取出一枚药丸微微一撮,便是化作一堆粉末。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亦或是我的炼药技艺不到家”
苏牧认为多半是后者的缘故,接下来他重新取出药方细细查看,又著手开始重新炼製。
接下来苏牧的日子归於平静,好似大街小巷遍传的厉飞雨与他无关一般,白日在锻兵坊钻研宝器技艺,夜里修炼武学、炼药,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著。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便是一月时间。
这段时间秉承著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林若水將自己的寒潭锻造房让给了苏牧,自己则是死皮赖脸跑去了陈云天的玄铁房。
陈云天脾气火爆,林若水同样脾气火爆,两人谁也奈何不得对方,只好让林若水搬来。
这日正午,正锻打著铁坏的两人忽的面色一变。
“鸣!”
他们冷不丁听到了一声震耳的狼啸声自屋外传来。
“这动静是注灵成功了,他娘的,林若水那老东西又在偷偷背著我注灵,不行,得看看去。”陈云天刚说完,正要转身之际。
陈云天余光猛然注意到自己身旁有著一道人影,定晴看去后一。
“姓林的,你这老东西怎么在我这”
“陈云天你眼瞎啊,这些天我不都在你这”
陈云天一证,略一思索也对,
“既然不是你,刚才那动静是谁搞出来的”
“你问我”
脾气火爆的两位大师傅刚要大吵起来,顿时两人同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当即两人抢起的拳头猛然悬在了半空。
“娘的,那小怪物跟你学了多久”
“一个月吧—“
寒潭锻造室外,三位大师傅相聚,很快武烈这位锻兵坊的坊主也急匆匆赶来了,瞧见三人都在锻造室外等著之际,瞳孔陡然收缩,咽了一口水。
“三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