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活动。
我们在清理暴徒尸体时,可以確认,其中绝对没有东方街的汉人成员。”
听到“暴乱者尸体”这几个字,跟在后面的老蔡忍不住咧了咧嘴,赶忙低下头掩饰嘴角那压抑不住的笑意。
东方街的居民確实没“参与”暴乱,他们只是守在家里,把衝进来想“打、
砸、抢”的暴徒们一个个送去见了阎王而已。
薛宝贵再次畏畏缩缩,小心翼翼的朝自己上司靠拢。只是上司压根不理他,反而觉著这傢伙在身边碍手碍脚,不悦的瞪了眼。
薛宝贵只能继续朝后缩,靠近老蔡身边,低声问了句:“这女人是谁啊”
蔡叔脸上发笑,“这是社区新上任的政务次官,尤利婭女士。”
“尤利婭开黑市和赌场的尤利婭她成了政务次官”薛宝贵更惊奇,心里暗想:“要糟,东方街这帮穷亲戚有保护伞了。”
当格兰特老头乘坐低空飞行器从天而降时,薛宝贵心里就咯噔一下,隱隱感到不安——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在他认知里,东方街的这些汉人一直是被打压、被边缘化的存在,怎么可能突然时来运转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等到尤利婭出现,並且明显与东方街的头领们关係密切时,薛宝贵更是心头一紧,意识到事情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这两个看似不相关的大人物接连现身这片贫民窟,预示有什么超乎寻常的事发生了。
他站在隨行的人群中,表面强装镇定,內心战战兢兢。
他这些年在洋上司面前卑躬屈膝,在同族同胞面前作威作福。如果————东方街真的找到了强硬的靠山,必然对他进行清算。
就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方靠上来—正是之前被他讥讽、还被迫上交了土造“五连发”的罗格。
薛宝贵瞥了眼,觉著这年轻人会更好套话,於是问了句,“小老弟,社区是咋回事咱们这怎么多了个政务次官”
“什么叫多了个”,本来就有的。”罗格恨恨的瞪了薛宝贵一眼,瓮声瓮气的答道。
薛宝贵更是不明所以。他连忙腆著脸笑道:“小老弟,之前有所冒犯。別生气,我们都是同族,是一家亲啊!以后多多帮衬!”
罗格哪里会听他的鬼话,想起之前受的羞辱,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谁跟你是同族谁跟你一家亲你也配!”
薛宝贵脸皮涨红,又惊又恨,心头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