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易天你居然还敢回来!居然敢去珠钿纺喝花酒,而且还不带我!!”
不知道怎么滴,易天去逛花船的事情传到了胡桃耳朵里面。
易天提溜着从万民堂打包的午饭,刚进门,身后咚的一声,大门被胡桃关上了。
“堂主你听我解释,我去珠钿纺完全是被钟离先生逼迫的!而且你知道我的身体,怎么可能能喝酒啊!”
易天求生欲极强的一边开着轮椅倒退,一边将钟离卖了。
可胡桃现在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她气势汹汹拿着护摩追在易天身后,不断戳易天的轮椅。
“我呸!你还以为我好骗啊,上次我都在旅行者那边打听了,你天天变成暗影在蒙德喝酒!”
虽然暗影的样貌被死亡从记忆中削去,但这对胡桃并没有什么影响,毕竟她本来就知道暗影的身份。
旅行者并不知道暗影就是易天,只是胡桃开口问了,问荧有没有在蒙德遇到暗影,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然后荧一一回答。
胡桃咬牙切齿的,狗易天去喝酒就喝酒,居然还知道把账单藏起来不让她知道。
“冤枉!冤枉!暗影不是死了吗!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喝酒了!”
易天心里已经大骂起来,究竟是哪个混蛋把他喝花酒的事情告诉给胡桃了,要是让他逮住,肯定要七大元素来回鞭策!
“你看我信吗!”胡桃一个翻跳落在了易天身前,拿护摩卡住了轮椅。
“你那个金色长发的状态呢,你不是会变身啊,变给我看!”
胡桃将拳头捏的咔啪咔啪响,不善的走向易天。
易天表情惊恐,可他无路可退,只能捂住自己的衣服,让胡桃不要过来。
“补药!你不要过来啊!”
“听话,让我康康!!”
往生堂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喧闹,最终,易天被胡桃单腿压在了床上,此次逃脱,宣告易天的失败。
这时候,出门去处理钟离先生账单的仪倌小妹回来了,见院子里乱糟糟的,轻叹一口气,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易大夫惹胡堂主生气了。
不过不都说易大夫是个短命的病秧子吗?
怎么现在还活蹦乱跳的,看起来比她都健康?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胡桃呲着小虎牙,恶狠狠道。
“我不该出去喝酒...”
“错!是喝花酒不叫上本堂主!本堂主活那么些年了,都没有舍得去那么贵的地方,你和钟离倒好!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就知道大手大脚花钱!”
易天表示极为震惊,“我记得堂主你今年好像才刚满十八,而且喝酒的钱明明是我用稿费换的!”
“还敢顶嘴!”
胡桃直接一个肘击!
man!
打过架后,易天被胡桃从房间里面提溜着提了出来,看的仪倌小妹那是一阵心哆嗦,连忙上前接过易天,检查有没有缺零件。
“哎呦!我的堂主大人,你不会把我往生堂未来姑爷谋杀了吧!”
“岩王爷保佑,这么多年才有一个不讨厌殡葬之事还待您亲切的人,易大夫要出事了,你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胡桃被这番话惹得直接羞红了脸,推搡着仪倌小妹往一旁去。
“渡姐你瞎说什么!谁说这讨厌鬼是往生堂未来姑爷了!”
渡姐,也就是胡桃对仪倌小妹的称呼,也不能说是小妹...至少渡姐要比胡桃大上好几岁,比易天也要大。
只是因为渡姐一直跟在钟离身后的原因,所以才显得年纪很小。
毕竟钟离这东西可太老了。
“啊~难道堂主你不同意这门婚事啊?!”渡姐装出一个‘失落’的表情。
“那真是太可惜了,易大夫人这么好,既然堂主你不要那我就带着易大夫回老家了。”
渡姐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胡桃的表情,发现对方现在的脸就像是秋天红透了的苹果,感觉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哎呦!差点忘了,我老家的煤气忘关了,堂主我先走了!”
感觉到即将要爆炸的胡堂主,渡姐摆摆手,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而既然挑起火的人跑了,那么自然要有第二个人承担胡堂主的怒火。
拜托你了易大夫,一定要安抚胡堂主鸭!
接着,憋笑没有憋住的易大夫又承担了这个年纪承担不住的重量。
“你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