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所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伙伴我倒是可以酌情给你减刑。”易天甩了甩另一只手的手腕,“如果你依旧选择负隅顽抗,就不要怪伙伴我把你绑柱子上,然后拿羽毛挠你脚底板了。”
“伙伴不要啊——”荧发出一声哀鸣,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为你流过血,为你出过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
不过荧的这套说辞易天已经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早已免疫。
在一通威胁下,她还是老老实实交代自己拿对方的照片去卖摩拉了。
易天听完,眉头一挑,出乎荧的意料,他倒没什么生气的表现,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卖了多少摩拉?”
“七…七百万…”荧小心翼翼地报出一个数字,偷偷观察着易天的脸色。
“还可以…不算亏。”易天摩挲着下巴,做出了一个让荧目瞪口呆的决定,“这样吧,以后你这生意照做,我不干涉,但是,赚来的摩拉,要分我一半。”
荧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易天,手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一副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
“不是?你堂堂...贵金的新神,朝我一个穷的要老命的人索要摩拉?”荧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悲愤控诉道,“易天!你没有心啊!!”
易天双手一摊,语气也是颇为无奈说道:“那能怎么办?你以为我就有很多摩拉吗?”
“你看我在璃月、稻妻,哪次花钱不是记账?”
你问易天钱去哪了?
肯定是攒起来回头准备娶老婆了,这小金库可不能随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