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剑鞘齿印在幽光中显形出 7.15,与停尸房黏土显形的数字一模一样。
凌晨五点,两人浮出海面时,维多利亚港的晨雾里漂着三十六片血色樱花,每片花瓣都刻着石棺少女的名字。天佑摸向胸口,蛇形印记正在发烫,而在海底深处,三十六具石棺开始向嘉嘉大厦地基移动,棺盖内侧的血字逐渐完整:况国华,你的血,是阻止罗睺的最后屏障。
手机震动,传来珍珍的短信:况先生,急诊室的病人醒了,他说... 红溪村的水棺在等圣女归位。 天佑望向远处的嘉嘉大厦,玻璃幕墙映出青紫色的海底倒影,每扇窗户都像石棺的眼睛,注视着大厦内的王珍珍。
暴雨再次降临,小玲的红伞在风中摇晃:况天佑,石棺群的坐标和珍珍的胎记共振频率一致,她现在就是活的祭坛。 她的剑尖指向海面,那里浮现出半僵水鬼的残影,下一个暴雨夜,它们会直接冲进嘉嘉大厦。
天佑望着海面下的石棺群,发现中央石棺的绸布已完全变红,上面的蛇形纹路与珍珍今早发来的胎记照片分毫不差。他知道,海底血咒阵的显形只是开始,当 7.15 的血月升起,三十六具水棺将组成完整的祭坛,而王珍珍,这个承载着圣女血脉的女人,即将面对 1938 年就定下的宿命。
深海深处,血剑的完整形态突然发出龙吟,剑刃上的血字终于显形:国华,保护好珍珍,她的血不仅能开永恒之门,还能..., 字迹在青紫色水流中消散,只留下最后三个字:救复生。
天佑握紧银镯,腕间的疼痛提醒他,红溪村的血咒从未停止。当水鬼群再次从石棺群中苏醒,当嘉嘉大厦的地基开始与海底星图共振,他知道,这场跨越六十年的水脉祭典,已经进入最致命的阶段,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那个在 1938 年暴雨夜消失的男人 —— 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