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1938 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僵尸的蝴蝶胎记觉醒,马家女人的诅咒就会变成祝福。”
况天佑拽着马小玲和珍珍往码头外走,男人的黑靴踩过最后块镜面碎片。碎片里映出 1938 年的雪正站在红溪村码头,蓝布旗袍的下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对着镜外的众人挥手,口型在说 “加油”,而她左胸的位置,那道与天佑相同的伤口正在发光,与珍珍的蝴蝶胎记完全融合。
“回嘉嘉大厦。” 天佑的黑血在礁石上画出最后个符咒,“该去阁楼拿属于我们的解药了。”
金正中的桃木剑在掌心转了个圈,青铜罗盘的指针突然指向嘉嘉大厦的阁楼。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与海面上的金光产生共鸣,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 —— 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还在等待血月,而觉醒了蝴蝶胎记的况天佑,已经成为解开马家诅咒的关键,阁楼里藏着的,定是 1938 年马丹娜和雪共同留下的最终杀招。
海风吹起马小玲的黑旗袍,红伞在码头的尽头旋转出结界。女人看着况天佑左胸的蝴蝶胎记正在与自己的同步发光,两个身影在晨光里慢慢重叠,黑血与驱魔血在礁石上汇成紫金色的河流,顺着灵脉图往嘉嘉大厦的方向流去,像两条跨越六十年时光的守护线,正在编织属于他们的未来。
青铜罗盘的指针在最后一刻爆发出金光,金正中听见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雪和马丹娜的笑声,像 1938 年圣诞夜教堂的钟声,在六十年的时光里,终于等到了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