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上划出道伤口。
况天佑的指尖在电梯壁擦过,残留的血珠在金属上显形出个小小的 “控” 字。男人感觉獠牙的根部正在发烫,1938 年雪的声音带着叹息响起:“当你能笑着露出獠牙时,就是真正觉醒的时刻。” 而血字显形出的轨迹,与红溪村圣水池的流向完全相同,每个转弯处都亮着与珍珍粉光相同的光。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顶楼的五芒星中心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光带的力量。女人的黑旗袍被紫金色的光雾染成淡粉色,她看着况天佑獠牙的虚影正在与避雷针产生共鸣,突然想起 1938 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吸血的记忆变成净化的力量,马家女人的诅咒就会变成控场的符。” 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控尸阵,阵眼的凹槽里,映出的五人倒影正在慢慢重叠。
珍珍的蝴蝶胎记在两个阵眼之间留下串粉光,与况天佑的黑血完全同步。女孩知道,这次的失控边缘不是结束,而是掌控的开始,况天佑的獠牙已经承载了悔恨的力量,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血月之夜到来前,让这种力量彻底融入双阵,让下次露出的獠牙,变成刺穿罗睺本体的净化之刃。
青铜罗盘的指针在最后一刻爆发出金光,金正中听见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雪和马丹娜的笑声,像 1938 年圣诞夜的歌声,在六十二年的时光里,终于找到了掌控的旋律。而 302 室的五芒星与顶楼的五芒星正在同时加速旋转,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正在红磡海底缓缓升起,带着掌控与净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