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显形出半块伏魔剑碎片,与小玲红伞的骨架完全契合。
金正中的罗盘突然倒转,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围巾上的共生咒。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暖意,1938 年太爷爷的声音混着风雪响起来:“绝情咒最怕的就是‘敢爱’,当年师妹就是靠这个逼出咒毒。” 罗盘的霜面显形出教堂的告解室,马丹娜正往雪的手背上画符,符上的珍珠粉,与现在复生体温显形的符咒完全相同。
“所以你留着老虔婆的笔记,其实在找破咒的方法。” 珍珍的项链突然缠上围巾,粉光在雪面织出完整的解咒阵,“雪日记里的最后句话 ——‘马家诅咒的解药,藏在敢爱的勇气里’。” 阵中心的紫金色光团里,显形出雪往年轻小玲襁褓里塞的护身符,与现在围巾上的驱魔符完全相同,而符边缘的珍珠粉,正在往雪地里的刻痕流动,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与今晚的残影完全重合。
“她算准我会看见。” 小玲突然抓起红伞往解咒阵里戳,伞骨的符咒在雪面炸出青紫色雾气:“老虔婆在笔记夹层画的,三血同融阵需要僵尸血、圣女泪、驱魔血当引信!” 雾气里显现出 1938 年的马丹娜,正往伏魔剑上缠自己的头发,剑身在圣水池里显形出的咒,与现在珍珍粉光组成的完全相同,正在激活天台的刻痕。
复生的体温突然升高 38c,监测仪的红光在解咒阵里连成线。男孩看着雪地里的刻痕正在与阵眼融合,1938 年的小僵尸突然从光团里跑出来,往年轻小玲的手里塞了块糖:“雪阿姨说,马家女人笑起来比符咒管用。” 糖纸在雪面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光团中心的完全相同,正在淡化将臣的蛇瞳印记。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爆发出强光,将所有人的灵光裹成一团。男人看着围巾上的血字正在与解咒阵融合,1938 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马丹娜往雪的手背上贴的符咒,与现在小玲围巾上的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敢” 字,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往马家祠堂送珍珠的场景。
“还有七个月练阵。” 天佑的黑血顺着银镯往解咒阵钻,与粉光和驱魔血在阵眼融成紫金色,“罗睺肯定知道诅咒的事,他会在血月前逼我们动情。” 雪地里的刻痕正在慢慢淡化,最后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画面:五人站在双阵中心,小玲的红伞与珍珍的粉光在半空合二为一,组成把巨大的破咒剑,剑尖直指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
马小玲突然发现掌心的驱魔血里多了半张符咒,边缘的朱砂正在显形出马丹娜的字迹:“当马家女人敢为爱流泪,诅咒就会变成最锋利的剑。” 符咒突然映出红溪村的樱花树,花瓣正在往嘉嘉大厦的方向飘,每个花瓣上都印着不同的符咒,与现在围巾上的血字完全相同,正在往天台的排水管流动,显形出嘉嘉大厦的灵脉走向。
珍珍的粉光突然往每个人的掌心钻,在雪面组成个巨大的 “敢” 字:“雪日记里的阵法图,三血同融阵需要彼此绝对坦诚才能激活。” 字的笔画里显现出 1938 年的画面 —— 雪、马丹娜、天佑在圣水池边拉手的背影,与现在三人的姿势完全相同,而他们脚下的雪正在融化,显形出红溪村的灵脉图,与嘉嘉大厦的地基完全重合。
“明天去储物间翻老虔婆的遗物。” 小玲突然把红伞往天佑手里塞,掌心的驱魔血与黑血在伞柄融成紫金色,“伏魔剑碎片肯定藏着更多破咒的法子。” 雪地里的解咒阵正在慢慢收缩,最后凝成块玉佩,落在小玲的手心,玉佩上的共生咒,与 1938 年雪往马丹娜口袋里塞的完全相同,正在发出温润的光。
金正中的罗盘在雪地里慢慢停下,指针尖的金光指向嘉嘉大厦的方向。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最后的暖意,他知道这不是结束 —— 小玲的眼泪显形的诅咒只是开始,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之夜,他们需要用三血同融阵彻底破解马家诅咒,而现在雪地里正在淡化的刻痕,已经为他们指明了方向。
复生的口琴突然掉在雪地里,两界的圣诞歌在琴声里渐渐消散。男孩看着 1938 年的小僵尸正在光团里挥手,雪地里的黑血、粉光与驱魔血正在融成紫金色,显形出与红溪村相同的圣水池,池水里飘着的樱花花瓣,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血月,正在红磡海底缓缓升起,带着勇气与破咒的气息。
马小玲最后看了眼围巾上淡去的血字,转身时红伞的反光正好对上况天佑的银镯。女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