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往年轻自己的胎记上贴的符咒,与现在古字的笔画完全相反,而符咒中心的 “绝” 字,正在被珍珍的粉光慢慢逼退,显形出老虔婆往伏魔手上涂桃木油的侧影,油光在掌心显形出的咒与红伞的刻痕完全重合。
“她在保护我们!” 小玲的掌心在胎记上摩擦,青烟里显形出的画面突然清晰,“笔记里说伏魔手能感应真咒,当年就是靠这个发现典籍被动过手脚。” 这句话让结界突然亮起,古字的笔画里显形出雪的字迹:“真咒需以爱为引,绝情只会让诅咒加深。” 而字迹边缘渗出的灵光,正在与五芒星的光芒产生共鸣,显形出红溪村圣水池底的真典籍正在发光,与现在结界的古字完全相同。
况天佑的黑血突然顺着银镯往胎记钻,在皮肤上组成光带。男人看着光带显形出的真咒图谱,1938 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雪往马丹娜的手帕上绣的符咒,与现在古字的完全相同,而符咒中心的 “爱” 字,正在与珍珍的粉光产生共鸣,显形出老虔婆往年轻天佑的银镯里塞护心符的画面,符纸的纹路与现在银镯的刻痕完全相同。
“七天后能确认真咒!” 天佑的声音带着颤音,黑血与小玲的驱魔血在胎记上融成紫金色。男人看见古字正在被紫金色光团慢慢加固,雪的声音裹着笑意响起:“当年故意在胎记里藏真咒,就是怕后代被假典籍误导。” 而紫金色光团显形出的轨迹,与香港的灵脉图完全相同,每个节点都亮着与五人灵光相同的光,显形出红溪村的圣水池正在与天台的结界连通,池水里飘着的真典籍残页正在往胎记聚集。
金正中的罗盘突然倒转,指针尖的金光指向胎记上的古字。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暖意,1938 年太爷爷的声音混着风雪响起来:“真咒需要三血同融激活,当年就是靠这个让被咒的师妹恢复神智。” 罗盘的盘面显形出 1938 年的破咒阵,与现在的结界正在慢慢重叠,而阵眼显形出的古字,正在被三种力量慢慢照亮,显形出太爷爷往阵眼扔的樱花粉,与现在正中桃木剑上的粉末完全相同。
“比例错了会反噬!” 正中突然往结界里撒糯米,米粒在地面显形出的符咒,与 1938 年教堂的破咒符完全相同,“太爷爷的手札记着,圣女泪要占五成,僵尸血和驱魔血各占两成半,才能激活真咒!” 糯米在结界组成的阵,与现在五芒星的刻痕完全重合,而阵眼显形出的古字,正在慢慢凝聚淡金色的灵光,与五人的灵光产生共鸣,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画面:三血在胎记上炸开,古字的光芒直冲红磡海底,罗睺的诅咒正在慢慢消散。
复生的体温突然升到 37.5c,监测仪的红光在结界里连成线。男孩看着阵眼显形出的画面 ——1938 年的小僵尸正在往结界里撒糯米,而米粒在地面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珍珍粉光组成的完全相同,“雪阿姨说,真咒不怕怀疑,就怕不敢相信。” 这句话让结界的古字突然发亮,显形出红溪村的樱花树正在天台开花,花瓣上的符咒与古字的笔画完全相同。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每个人的手腕,五人的灵光在天台汇成条紫金色的光带。男人看着光带往胎记钻,1938 年马丹娜往年轻自己银镯上贴符咒的画面突然清晰:老虔婆指尖的驱魔血在镯面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古字的完全相反,而符咒中心的 “伪” 字,正在被紫金色光团慢慢吞噬,显形出红溪村村民围着真典籍祈祷的场景,与现在众人围着结界的画面完全重合。
“七天后验真咒力。” 天佑的黑血顺着银镯往结界钻,与粉光和驱魔血在阵眼融成紫金色,“老虔婆留的验收标准,要让古字的光芒穿透三层结界,照亮红溪村的方向才算成。” 天台的刻痕突然渗出黑血,在地面组成个小型祭坛,与红溪村的完全相同,而祭坛中心显形出的古字,正在与灵脉产生共鸣,显形出 1999 年 7 月 15 日的画面:真咒的光芒在血月前炸开,马家诅咒的黑雾正在慢慢消散,小玲锁骨处的蝴蝶胎记亮得刺眼。
珍珍突然发现掌心的粉光里多了片樱花花瓣,花瓣上的纹路正在显形出雪的字迹:“诅咒的真相不是绝情,是让你们学会在绝境里相信爱。” 花瓣突然映出红溪村的圣水池,雪正在往池水里扔真咒符,每个符上的字迹,与现在胎记的古字完全相同,正在往天台的排水管流动,显形出香港的地下灵脉图,与红溪村的灵脉完全重合,而重合处显形出的血月,正在被紫金色光团慢慢染成淡粉色。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往结界罩,伞骨的符咒将古字的光芒收进伞内:“明天开始练真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