磡方向,盘面显形出的双生阵正在旋转,显形出五人在红磡海底合阵的画面,未来的桃木枪插在休门位置,与小玲的红伞灵光相呼应。
复生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体温监测仪的波纹在走廊显形出个 “等” 字。男孩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雪阿姨说…… 未来姐姐的枪能种蓝草。” 病房门缝隙里飘出颗蓝草籽,落在未来的掌心突然发芽,草叶上的符咒与红溪村圣水池边的完全相同,顺着灵脉纹路往红磡方向蔓延,在地面显形出条发光的小路。
未来握紧掌心的蓝草,桃木枪在掌心转了半圈。贝雷帽下的蛇瞳彻底变回深棕,后颈的樱花胎记不再发烫,1938 年的画面在枪管里慢慢淡去:红溪村的樱花树重新抽出新芽,山本雪绪站在祠堂门口挥手,手里的桃木剑与自己的枪身渐渐重合。她往复生病房的门看了眼,转身往走廊尽头走去,枪管的灵光与小玲的红伞、天佑的银镯隐隐共鸣。
况天佑收起银镯时,走廊的灯光已经稳定。男人看着未来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地面的灵脉图正往红磡方向延伸,未来的黑血与众人的灵光在图上融成紫金色,显形出红磡海底的对接点绿光越来越亮,罗睺的爪牙已经退到黑暗深处。病房里传来复生均匀的呼吸声,监测仪的波纹与红磡对接点的灵脉波动完全同步。
马小玲收起红伞时,走廊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樱花香。女人看着地面的双生阵渐渐隐去,1938 年的记忆碎片慢慢退去,只剩下马丹娜与山本雪绪在祠堂合画符咒的画面,两人的手印在供桌上显形出的咒,与现在红磡对接点的守护咒完全相同。她往复生病房的门靠了靠,红伞的伞骨轻轻撞在门上,发出 “笃” 的轻响。
珍珍把珍珠项链戴回脖子时,粉光在走廊显形出的灵脉图已经淡去。女孩看着未来消失的方向,掌心的珍珠还留着淡淡的暖意,1938 年雪的声音慢慢散去,只剩下珍珠滚动的轻响,与红磡海底灵脉水的流动声渐渐重合。她往病房里看了眼,复生已经重新睡熟,床头柜上的蓝草籽正在发光,与未来掌心的那株慢慢呼应。
金正中收起罗盘时,床头柜上的糯米祭坛还在泛光。少年看着桃木剑的剑尖不再发烫,1938 年太爷爷的声音慢慢退去,只剩下海风穿过红溪村祠堂的声响,与香港的海浪声渐渐重合。他往楼梯口的方向看了眼,地面的发光小路还在延伸,蓝草的纹路与红磡海底的灵脉节点完全相同,只等天亮后沿着这条路走去。
走廊的灯光彻底稳定,玛丽医院的时钟指向凌晨四点。复生病房的门紧闭着,监测仪的波纹平稳起伏,与红磡海底的灵脉波动、未来的桃木枪灵光、小玲的红伞符咒、天佑的银镯纹路完全同步。地面的灵脉图彻底隐去,只留下淡淡的绿光顺着楼梯往地面延伸,在医院门口显形出个小小的箭头,指向红磡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