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力。

夜无痕立刻横跨一步，挡在云璃前方，右手重新握紧剑柄。寒气再度升腾，环绕周身。

云璃伸手按住他的手臂。

“别。”她说，“它不是敌人。”

那只手缓缓发力，推动棺盖。碎裂的晶体滑落地面，发出清脆声响。光芒随着动作愈发强烈，照亮了整个房间。

晨曦灵蝶突然振翅，飞至半空，羽翼展开，释放出一圈柔和光流，笼罩在那人影上方。光与光相遇，没有冲突，反而交融在一起，形成一层淡淡的辉晕。

云璃看着那张逐渐清晰的脸，心跳不由加快。

陌生，却又熟悉。

像是久远记忆中的某个片段，终于被唤醒。

“你是……”她开口。

那人影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嘴唇微动，声音沙哑却清晰：

“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