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情,他日,这份人情总是要还的。而且,恐怕利息还不低。” 张定澄听着,脸上的激动与感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思索。他沉默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高兄,我明白了。”他不再多言,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缰绳,目光望向前方蜿蜒北去的漫长队伍,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和清醒。 车轮依旧隆隆,马蹄声依旧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