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好像没有靴子。”
“嘖。”季聆牙酸,“顾醒家的小娇妻,那你想好了吗快点,我下单的炭烤拇指蛋糕好了。”
阮星眠拿出手机结帐:“季聆姐,你有好的建议吗”
“棕色吧,百搭。”
阮星眠嘻嘻一笑:“我也想到这个了。”
晚上两姐妹第一次一起睡,季聆激动地在三米宽的公主床上打滚。
“你怎么一点都不激动。”她邀请阮星眠一起打滚。
阮星眠不著痕跡捂住小腹,她不敢激动啊。
第一次睡十几万的公主床,她確实內心激动,但实力不允许,肚子里还有个崽。
“靠,我刚洗的內衣內裤又被风吹走了,破清风別墅,专吹內衣裤。”
季聆从阳台上踩著地毯鬱闷地过来。
她刚回家洗澡换下隨手洗了。
阮星眠抬头问:“经常被风吹走吗”
季聆走进衣帽间,“不知道是风,还是刘妈养的猫,反正经常丟,不过刘妈会及时给我补,这些都是新的,洗过的,你隨便挑一套睡衣,这个吧,小吊带,露背装,凉快……”
她神情神神秘秘,眉眼欢快上挑,嘴角使著坏。
她要是拍一张睡衣照,发给顾醒再撤回,哈哈哈哈哈哈。
想想就开心。
阮星眠心不在焉接过她递过来的睡衣,没注意是什么样的睡衣。
“季聆姐,刘家人可以隨意进你房间”
她房间有个大飘窗,铺成公主床的样子,落地窗很大,视野感到俯瞰大半个a市江景。
季聆姐刚刚说,刘家大女儿刘向晴在家会睡她飘窗,哪怕她不在家。
自己的地盘被人隨意进入,阮星眠无法忍受。
她很注重个人隱私,最討厌没有边界感的人。
看起来季聆姐似乎没有这种想法。
“季聆姐,如果你发现你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东西被別人动过了,你会生气吗”
“那肯定啊。”
阮星眠急道:“那你怎么能容忍她们有你房间的钥匙。”
哪怕刘妈收拾衣帽间,也应该当著季聆的面。
谁知道除了刘妈,还有谁进来过。
“我说过好几次,她们笑眯眯揭过去,还怪我经常不在家,一回家就关门锁房间了,没时间来做清理。”
阮星眠握住她的手腕:“季聆姐,安装针孔摄像头吧。”
“安那个做什么,这是我自己房间……”
季聆一愣,“对啊,我自己房间,反而经常丟东西,我早该安装了,等我给刘妈打电话,让她联繫人……”
“別让刘家人知道。”
阮星眠拉住她:“我带了针孔摄像头来。”
三个,房间门口一个,床的正对面一个,衣帽间一个。
刚好。
“季聆姐,你不问我为什么带三个针孔摄像头来你家吗”
“我为什么要问,你不是在帮我解决问题吗”季聆推她进浴室,“快去泡澡,按摩浴缸老舒服了。”
阮星眠进浴室之后先拿出手机百度孕妇能不能泡澡,才脱了衣服跨进浴缸,整个人没入水中,鼻息之间全是玫瑰的香味。
阮星眠泡了五分钟恋恋不捨出来。
为了孩子健康,等她生了孩子,挣钱了也买一个。
买双人的……(划掉,买一个大的)。
“这么快就泡完了,我给你放那么多东西呢,泡了舒筋活血。”
阮星眠抿唇笑,她现在最不能活血。
“泡久了头晕。”
她站在镜子前吹头髮,露出白玉一般的后背,肩胛骨漂亮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嫩粉色吊带裙掛在白皙的肩上,光脚踩在洁白的地毯上,如一朵清纯而娇艷的夏日荷,从湖中走出,来到了人间。
“眠眠,看过来。”
咔嚓一下。
荷浅浅一笑,惊艷整个湖泊。
季聆连连咋舌:“美得不可方物,压根不用修图,可以直发朋友圈。”
她要是拿这张照片发朋友圈,顾醒能提刀杀来她家吧。
放大的双手停在阮星眠小腹上,季聆眉头轻轻一皱:“美中不足,眠眠你该减肥了,你手长脚长的,怎么小肚子比我还胖”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