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高洁，连眼神都恢复了平静。

“陈宴。”

“其实你非常享受现在这种感觉，所有人都臣服于你，尊敬你，赞美你，不敢忤逆你的任何一句话。”

“但是你却不敢明说，因为你还未拥有压倒一切的力量，你空虚的内心里仍有恐惧，使你令人感到虚伪。”

“真像是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偷偷摸摸，见不得光。”

“是啊，毕竟一年前你就生活在下水道里，你以为你能逆天改命？”

“命是与生俱来的！”

“你只是一个撞上了时代风口，恰好有些好运的普通人而已，你永远也成为不了真正的王者。”

“而我昊天，才是与生俱来的王者！”

陈宴皱起眉头。

“我接受你的批评，也承认你说的或许是对的，但我从你的真情流露中能听出来，好像你也并不讨厌祂。”

昊天眼神微眯：“嗯？”

陈宴讥讽道：“你只是恨自已不是祂。”

“但这不是重点，连我在人族中的敌人都不一定了解我的过去，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昊天嘴角上扬：“你说呢？”

陈宴眼神骤然冷厉：“白愧在这里对吧！？”

昊天：“你恐惧了？”

陈宴猛的扭动自已的脖子，眼眸中杀意迸发。

“我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