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梁连成一片,百姓安居乐业,这比什么都管用。”
南宫珏眼中精光一闪,拱手道:“大人是想让属下明白,行事但求无愧于心,无愧于百姓。”
“正是。”林川点点头,“事是做出来的,不是怕出来的。你有铁林谷的规矩当底气,有血狼卫当后盾,还有那些跟着咱们摸爬滚打出来的弟兄,他们懂实操,你懂调度,秦大人派来的吏员懂民政,三者合一,还有什么扛不住的?”
他继续道:“至于那些世家,你不必高看他们。他们守的是自己的家业,不是西梁城的规矩。只要咱们让百姓得了实惠,让流民有了活计,百姓站在咱们这边,世家再横,也掀不起大浪。你是举子出身,论心思缜密,这些粗汉子没一个比得上你,这份差事,除了你,我找不到更合适的人。”
这位曾是举人的文人,纵然落难,骨子里的骄傲从未折损。如今要担起治理州城的重任,他的忐忑,源于对这份差事的敬畏,对肩上责任的审慎,而非对前路的怯懦。
林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去西梁城,行的是知府的权柄,当的是百姓的主事人。怀瑾,你要记着,世家若挡路,便拆了他们的路;旧制若碍民,便破了那旧制。只要百姓认你,你手里的权柄,就是最利的刀,最硬的盾!”
南宫珏深吸一口气,拱手行礼:“属下明白了。西梁城之事,定不负大人所托!”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林川赞叹一声,递过去一张写满字迹的纸,“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大人?”
“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