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结果,所以最后他也只能不断的磕止痛药。
同时寻找林默之的线索也陷入了停滞。除了那份1947年的《大公报》简讯,他再未找到任何关于这位资源委员会专员的确切信息。
台湾相关的档案在大陆本就稀少且敏感,公开渠道几乎无迹可寻。他尝试在图书馆接触一些研究近代史的老学者,旁敲侧击地打听,但收获甚微。林默之这个名字,仿佛沉入了历史的深海。
这天傍晚,郑凯因刚结束在国图的学习,夹着几本厚厚的参考书和一大摞草稿纸回到四合院。夕阳的余晖给院子镀上一层暖金色。
他习惯性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正准备推开自己小屋的门,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不是滨江那豪爽的大嗓门,而是几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个略显稚嫩、带着点抱怨的童音。
“滨江姐!你这院子也太乱了!工具箱怎么能放在路中间嘛!”一个听起来年纪不大,但语气颇为干练的女孩子声音响起,伴随着“叮叮当当”收拾东西的响声。
郑凯因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麻利地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工具和零件。她穿着改良型的女仆装,以白色荷叶边围裙为主,搭配金黑色连身短裙,裙摆下是纯净的白色连裤丝袜,显得既利落又可爱。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头上戴着的喀秋莎头饰,上面俏皮地竖起一对小巧的白色猫耳,随着她整理的动作微微颤动。
她秀气的眉头微蹙,一边小心地将扳手、钳子归类放回工具箱,一边小声嘀咕:
“酒瓶到处乱放,衣服也随手搭在椅背上……滨江姐,你这样太邋遢了!”
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明显的微洁癖倾向,但动作却轻柔细致,透着一股关怀力拉满的温柔,甚至略带一丝母性的光辉。
“哎呀呀,长风丫头,你轻点!那是我刚淘换来的宝贝零件!”滨江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叉着腰站在一旁,看着被称作长风的女孩手脚麻利地收拾。
“伏波!放下!那是我的扳手!不是玩具!”滨江的声音陡然拔高,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紧接着是一阵小跑和嬉笑声:“略略略,滨江姐小气!我就看看嘛!哇,这个齿轮好亮!”
一个扎着双丸子头、穿着也像一个小厨娘似的、搭配黑白条纹中筒袜的小女孩,正拿着一把明显大得多的扳手,好奇地对着阳光比划,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调皮笑容。
她像只灵动的小鹿,在院子里蹦蹦跳跳,正是被滨江呵斥的伏波。
郑凯因推门的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哟,小郑回来啦!”滨江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的无奈瞬间被热情取代,大步迎了上来,“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
逸仙已经放下茶杯,优雅地站起身,对着郑凯因微微颔首,声音如清泉流淌:“这位就是郑凯因先生吧?滨江时常提起你。我是逸仙,这两位是我的妹妹,长风,伏波。”她的目光平和而深邃,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力量。
“您好,逸仙女士。长风,伏波。”郑凯因礼貌地点头回应,目光扫过三人。他的脑机在瞬间高速运转,本能地分析着眼前的一切:
逸仙的仪态和气质绝非普通人;长风动作干练,眼神温柔中带着关切,猫耳头巾下的脸庞带着一丝萝莉的稚气却又有着超越年龄的稳重;伏波看似天真烂漫,但眼神灵动,动作敏捷,显然也受过训练。
这三人组合出现在滨江的四合院,绝非偶然。滨江的身份,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滨江似乎还想说什么,逸仙却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微笑道:“我们顺道来看看滨江。滨江,你刚才说你的‘大玩具’调试得如何了?”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郑凯因。
滨江立刻会意,哈哈一笑,拍了拍郑凯因的肩膀:“对对对!我那宝贝,上次多亏小郑帮我瞅了瞅线路,现在顺畅多了!小郑可是个能人!”
郑凯因只是平静地说:“滨姐过奖了,只是帮了点小忙。”
“才不是小忙呢!”伏波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仰着小脸,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郑凯因,“滨江姐说你可厉害了!你会修那些亮晶晶的铁疙瘩吗?”她指了指被长风收拾好的工具箱。
“伏波,别捣乱!”长风放下手里的零件,走过来想把伏波拉开,语气带着点宠溺的责备,“郑先生刚回来,别缠着人家。”
“略!长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