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地融合在一起,显然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却又赋予了它恐怖的力量。
异变的伊丽莎白,或者说,占据了伊丽莎白身体的某种存在,似乎将厌战当成了首要威胁。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其中一根爪型触手如同蝎尾般猛地扬起,带着恶风,狠狠拍向因格挡而暂时无法变招的厌战。
厌战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砰!
沉重的撞击声响起,厌战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石块,整个人被狠狠拍飞出去,撞塌了一堵残破的墙壁,被埋进了砖石瓦砾之中,生死不明。
瞬间解决了眼前的“障碍”,异变伊丽莎白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那只冰蓝色的竖瞳,依次掠过每一张写满震惊、恐惧和无法置信的脸庞——贝尔法斯特的悲痛,企业的凝重,新泽西的愤怒,英仙座的惊恐,以及被搀扶着的、虚弱不堪的郑凯因……
一种冰冷彻骨的寒意,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不再是面对强大敌人的压迫感,而是一种源自认知被颠覆、最珍视之人被亵渎的、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阳光依旧温暖,但她们却感觉如临深渊。
那双非人的眼眸中,只有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毁灭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