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眼里满是好奇:“你到底哪来那么多资产当抵押?以前没见你提过啊。”
江沉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笑得神秘:“还记得我去年收购的那些‘不良资产’吗?废弃的鬼城、断了的旧铁轨...我花了半年时间改造,鬼城改成了开发区,旧铁轨接进了高铁网——现在全成了优质资产。”他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栏杆,“银行那帮人只盯着账本上的数字,却忘了真正的金融战,拼的从来不是屏幕上的曲线,是实打实的实体经济——所以我从一开始就砸钱搞基建,搞产业,就是为了今天。”
露台上的鬼魂们载歌载舞,忘川水煮魂鱼的香味飘了老远,没人注意到江沉办公室的门缝里,正飘出一缕黑雾——那是个用黑布裹着的包裹,布上绣着歪歪扭扭的“熵”字,放在桌上时,连空气都像被冻住了,魂灯的火苗都往回缩。
江沉举着酒杯走到露台边,对着底下的城市喊:“干杯!为了阴间金融的新秩序!”
全场的欢呼差点掀翻露台,没人看见他转身时,眼底闪过的一丝凝重——那包裹上的“熵”字,像根刺,扎在了这场胜利的背后。
有时候,最大的危机就藏在最耀眼的胜利里。但至少今晚,没人愿意想这些——毕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有人用一万亿资产砸穿做空阴谋,更不是每天都能在阴间的露台上,吃着阳间的葡萄,庆祝一场跨两界的金融胜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