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正数据。
而这组数据,如果代入赵雷父亲当年的射击参数中,修正后的最终落点,将精准地命中那个导致全线溃败的、隐藏得最深的目标!
原来,父亲的最后一枪,不是打偏,也不是子弹断裂,而是整个空间都在那一刻发出了悲鸣,用一种超乎想象的方式,试图将子弹“推”向正确的轨道!
而那把枪的断裂,就是承受不住这种修正而发出的哀嚎。
陈牧凝视着屏幕上那串流向南极的数据,良久,他低声自语,像是在对整个世界宣告一个刚刚被他勘破的秘密:
“它们不是在等一个完美的枪匠来修复……它们是在等一个,敢把伤口当成图纸的人。”
方舟,那个传说中的末日避难所,它筛选的从来不是体魄最强、意志最坚的幸存者。
它是在召唤,召唤那些遍体鳞伤,却固执地“拒绝愈合”的守墓人。
因为只有他们,才配读懂这满目疮痍的世界,留下的真正遗言。
陈牧的目光从铜板上那道通往南极的微光移开,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际。
那里的云层,仿佛也被无形的裂痕撕扯着。
他眼中的迷茫与探寻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然。
他转身,对刚刚汇报完的林九下达了一个让后者脊背发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