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道:“公爷,郢国公被陛下赐死了,”
吕永吉面色大变,虽早知道王谊形势不妙,可吕永吉確实没想到,王谊死的会这么突然。
这可是堂堂的开国元勛,死的这么悄无声息,任谁不觉得一股凉意涌上心头。
“怎么死的因何获罪”吕永吉沉默了一下,问道。
“是赐酒而死,”
知事回道:“有人告发王谊与上柱国元谐等人往来密切,且在私会时言论多有不当之处。”
“陛下震怒,故將其赐死。”
吕永吉嘆了口气,又问道:“陛下的圣旨是怎么说的,这言论不当,又是怎么个不当,让陛下將开国元勛都赐死了。”
知事低头,不敢看吕永吉,只是小声道:“说是王谊性怀险薄,巫覡盈门,鬼言怪语,称神道圣。又说他散布讖言,称自己有天命,谓曰天有谊星,桃、鹿二川,岐州之下,岁在辰巳,兴帝王之业。”
“兴帝王之业”
吕永吉笑了:“他王谊一无兵,二无权,旧部亲信都被替换了个遍,他还能兴帝王之业”
“你下去吧,”
想了想,吕永吉挥手,让知事退下。
吕全在知事走后,上前道:“公爷,”
“唉,我这个表兄啊,下手太狠,做事太毒,出尔反尔,不留余地,我虽知王谊要死,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死法。”
“嘖嘖,言论丑恶,这就是陛下给王谊定的罪。”
吕永吉端著鱼竿,望著水面上泛起的涟漪,幽幽道。
“你说有这么个表兄,我能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吗”
“就算知道,只要不行差踏错,他就能保我一世富贵,但我就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