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獠,还需世子出手,才能压他一头。”与魏成惊讶於新永丰这个南朝酒友,竟是个天生神力的勇將不同,尚司朗在见到新永丰的力道后,下意识转头就要去寻吕尚。
尚司朗与吕尚相处了不短的时间,所以他深知吕尚有多么恐怖。这种天生神力的勇將,非吕尚不能挫其锋芒。
尤其在新永丰举石锁后,关於他出身南朝之事,也被人传了出去。北朝的恩科预试,翘关一项,竟被以柔弱著称的南人摘了第一,这让北朝男儿的脸往哪里放。
“我来,”
不用尚司朗再去找,吕尚已经自人群中走出。
他步履沉稳,来到翘关场地,垂眸看向那千斤石锁,不待他人上前,已经伸手,五指稳稳握住石锁握柄,臂膀一动,將这千斤石锁轻鬆举起。
这一幕惊得围观眾人目瞪口呆,全场瞬间安静,新永丰的神力已足够骇人,而吕尚单手举锁,也不遑多让。
吕尚举著石锁,开始绕场走动,步伐轻快,甚至还一边走一边微微晃动石锁,脸上丝毫不见吃力。
同样绕场三周,吕尚忽然发力,將石锁高高拋起,那千斤重物在空中划过一道惊人的弧线,眼看就要砸落地面。
就在眾人惊呼时,吕尚两步上前,伸出另一只手稳稳接住,隨后双手举锁,快速的旋转起来,石锁带起呼呼风声,捲起地上的尘土飞扬。
吕尚竟是把这千斤石锁,当成了兵器,一招一式,势大力沉,舞动而起的风声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