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势力还是很强大的,作为可敦的宇文氏,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影响下一代突蕨大可汗的选举。
一个敌视大隋的突厥可敦,对於大隋来说太危险了。
在与左天成对视一眼后,吕尚率先出列,拱手道:“千岁,尚愿前往。”
杨林目光中透著考量,沉声道:“飞熊,你刚率部马踏金山,达头恨你入骨,此去区险。达头这人眶毗必报,手段狠辣,我实在放心不下。”
吕尚闻言,上前一步,朗声道:“千岁,越是如此,尚越要去。千岁是我大隋战神,
其威名震镊四方,达头惧千岁之威,未必会接下战书。但这战书,若是由尚来送,接与不接就由不得他了。”
杨林眉,打量著吕尚,这一看却是让他看出了些端倪。
杨林虽知吕尚,在北疆经歷战场的磨练,一身武力愈发强横,但他此刻才惊觉,吕尚的武道已然有了质的飞跃。
以往吕尚周身气息外露,锋芒毕现,而如今內敛沉凝,恰似深潭藏渊,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等待石破天惊之机。
杨林惊道:“飞熊,你这气机,怎会如此沉凝若非我知你尚未肉身成仙,都要以为你已踏破仙凡之隔,修成武学人仙。”
“奇哉,奇哉,”
对此,杨林只是不住感嘆,看向吕尚的目光愈发炽烈。
他当然知道,吕尚必是得了了不得的机遇,才能修成这一身强横非人的武力。
但杨林有大格局,对於吕尚机遇只字不提,仅为吕尚的成长感到欣慰。
他缓了缓神,道:“既然你有如此武力,那此次前往达头营帐,更要拿出十足的气魄。不仅要將战书送到,还要让达头明白,我大隋不是昔日的北周、北齐,他突厥也不是当年的北方霸主。”
吕尚道:“千岁放心就是,尚定不负大隋天朝上国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