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久攻不下,这一退,先前的战事铺垫怕是要白费了。
“官家,此刻发怒无用,当务之急是即刻修书给李相公!前线将士苦守多日,好不容易才架起浮桥、逼近寿州,若当真撤军回守,不仅先前的心血全要白费,士气更是一泻千里,再想重整攻势难如登天啊!”
他话刚说完,又怕郭荣被怒火冲昏头,最后波及到李谷,忙补充道:“李相公或许是忧惧我军是北方人,善于野战,不善于水战,才做此保守之策,并非有意误事。官家在信中需明言利弊——正阳哪里的浮桥虽重要,却不能因小失大,弃前线于不顾,可令他分兵守桥,主力仍围寿州!”
郭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指尖在马鞍上重重一按:“你说得对!传我命令,即刻找随军文书来,笔墨伺候!这信,必须今日便送出去,晚一步,说不定李谷那糊涂账已经撤兵了,这样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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