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不能说出这么多话来”。
顾山听了想乐一下,不过稍微动一下,伤口就扯的有点疼。
蔡瀚文看到顾山的模样,顿了一下望著顾山问道:“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叫其木格的姑娘”
对於蔡瀚文来说,有点没有办法理解,人家姑娘还没怎么样呢,自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值不值得呀。
顾山回道:“是也不是,这只是其中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答应过了其木格,哪怕是做不到,但是也得努力一下,什么都不干那不就是摆烂么,这事我可干不出来”。
“神经病!”
顾山说的话蔡瀚文没有办法理解。
因为两人成长的过程不一样,蔡瀚文路子一般,曾经的莽撞少年,对於生活对於爱情都是充满了幻想。
但后来被人伤过也伤过別人,慢慢的把这事情就看淡了,不再是那个把爱情看的大过天,这可能就是別人嘴里的成熟吧。
所以看到这样的顾山,蔡瀚文有点想不通。
当然,蔡瀚文也不会劝,因为他也明白,这世上活法有千千方方,没有谁是主流,没有谁是末流,只要不伤天害理,那就没问题。
自己不是生活的法官,更不是道德的纠察,没有必要冒充老学究,对別人的生活说三道四的。
“正好,有个事情和你说一下,昨天我被乔万安叫到了办公室,说是咱们这里可能被列为领导视察的一个点,让我这边准备一下!”
顾山大概把事情说了一下。
蔡瀚文道:“就这就这么点事你就急吼吼的赶回来,把自己弄成这鬼模样”
顾山道:“也不是全因为这事,还有我真是想试试大枣的脚力,看看它一天急驰下来,到底能跑久多快。哈哈哈”。
后面这一路,赶路那自然是肯定的,但主要是顾山在前面赶路的过程中,享受到了一种別样纵马的乐趣。
这在旁人看来可能有点不可理解,其实顾山要是冷静下来估计也不能理解,
可以说性格上有一股轴劲儿。
“二百五啊!”
蔡瀚文说的时候眼睛都睁大了一圈,心道:脑子有毛病,把自己折腾这样就痛快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顾山这小子真是够狼啊,一般人哪里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在有选择的情况下,谁会脑子坏掉了折腾自己
“你小子真是个人物”蔡瀚文又说道。
顾山开始抹药,一边抹一边吡著牙吸著冷气,时不时的还能和蔡瀚文扯上两句。
“对了,什么领导”
蔡瀚文想起来了,自己还不知道什么领导要来呢。
顾山道:“乔万安没说”。
“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什么级別总该知道吧,市里的还是省里的”蔡瀚文撇了一下嘴。
因为乔方安说了不要乱说,所以顾山又摇了摇头:“也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是搞毛线哟”蔡瀚文是实在有点无语。
“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当然也不一定来,如果按乔万安的语气,可能来的机率不会太大,也就是估计连一成都不到”顾山道。
蔡瀚文琢磨了一下,直接说道:“那不用说了,肯定来的。我爸说了你小子的运气好到出鬼了。现在这事儿对你有好处,怎么可能不来”。
蔡瀚文说道:“借你吉言”。
“別借了,心放肚子里”蔡瀚文隨口说道。
对於领导要来,蔡瀚文根本就没怎么在意,领导又管不到他,他自然就心態放的很平,觉得人家就是过来讲两句场面话,说几句勉励的言辞然后坐著车就走了,蔡瀚文这样的富家子弟,这事见的多了,並不觉得有什么新鲜的。
其实主要是顾山的水平有限,讲不出乔方安人家那味道。
人家乔万安只说了领导,立马就能让顾山感觉到这是位大人物,但顾山讲的就有点乾巴,蔡瀚文自然不会当回事。
上好了药,顾山这边用纱布希么的隔绝开来裤子和伤口,这才算上好的药。
看到顾山把药上好,裤子也穿起来了,可怕的伤口看不见了,蔡瀚文又恢復到了正常状態。
“准丈母娘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上次的酸奶有吧”
“酸奶你们就別想了,上次我还没有吃几口就被你们给分了!”顾山说道。
蔡瀚文哪里会把这话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