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就像是网上说的,只要是中国男人要弄了玉璽,没有几个不琢磨造反当皇帝的。
今天的大白真是太奇怪了,咬住了顾山似乎就没有放鬆的意思了,顾山也没有硬拽,第一拽不动,第二是怕伤到了大白。
顾山没办法,只能继续哄。
就在顾山束手无策的时候,叶尔江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呢”
看到顾山和大白的状態,叶尔江有点奇怪。
顾山老实说道:“我也不知道大白怎么回事,我进了马既一口咬住我就没有鬆开,无论我怎么引,吃胡萝下也不吃,到现在都快一刻钟了”。
叶尔江看了一下大白,想了一下衝著顾山说道:“你还能骑马么”
呢!
顾山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一眼叶尔江,心道:老头你会真想弄死我,好继承我的唄吧
叶尔江可没有想到顾山现在脑子里这么无聊,他张口说道:“你要是能骑的话,试试给大白备鞍,骑它一圈”。
“能行”顾山有点吃惊。
没有等叶尔江说话,顾山自己说道:“那就试试!”
挣了一下,顾山苦笑著冲叶尔江说道:“叶大叔,您帮我拿鞍子”。
叶尔江听后没说什么,直接就转身把顾山的鞍子给拿了过来。
接边了鞍子,顾山想拉开隔间门。
结果门没有拉开,大白鬆口了,这下没有再咬顾山,而是咬住了鞍子。
咬住了鞍子之后,大白就甩著头想把鞍子给扔掉。
顾山怎么可能让它把鞍子给扔了,於是一人一马就这么僵住了。
叶尔江仔细观察著大白的肢体语言,琢磨了好一会儿,衝著顾山说道:“你別和大白拽,让它扔!”
顾山听著有点怀疑,不过还是接受了叶尔江的建议。
大白叼著鞍子一甩脑袋就把鞍子扔到了过道地上,发出了啪一声。
晞律律!
那边的大枣又骂街了。
叶尔江说道:“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鞍子上有大枣的气味,它不喜欢这鞍子”。
“那就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给它整副新鞍子吧”顾山笑道。
叶尔江想了一下:“要不用我的鞍子试一试,我那有一副好久没有用过的鞍子,鞍子上没什么別的马味道了”。
顾山道:“这不好吧”
想都不用想,顾山又不是傻猜不到那鞍子是怎么回事,肯定是叶尔江儿子以前用的鞍子。顾山到是没有嫌弃叶尔江儿子去世用过的鞍子什么的,他只是觉得这不太好,人家叶叔的念想。
叶尔江扭头出了门,只给顾山留下了一句:没事!
咳咳!
顾山听到了大白声音。
望著大白,顾山笑道:“你小子还要咬我不成”
刚趁著它咬鞍子的时候,顾山摆脱了它,现在看它的意思似乎是让自己再凑过去。
恢咳!
要说顾山这人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正常人谁没事干能和馋马馋上半拉多月啊。
看到大白的样子,顾山还真就又凑了过去。
於是大白就如同顾山想的那样,一张口又叼住了顾山的衣服,还是原来的地方,依旧是口水拉拉的地方,再一次被大白给咬在了嘴里。
接下来,顾山苦笑著抚著大白的鼻樑子,盯著大白的眼睛,开始絮叻了起来这时候顾山看著大白的大眼珠子,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可能是幻觉啊,当你盯著一个东西看的时候,尤其还是动物的眼睛,总会给你一种特別沉静的感觉。
你要是盯著老虎这类猛兽的眼睛看,就当顾山没说。
“试试!”
这时候叶尔江拿著鞍子回来了,把鞍子递到了顾山的手中。
接过了鞍子,顾山把鞍子先架到了隔间的栏子上,这会大白鬆开了顾山在马鞍上嗅了嗅並没有再咬鞍子。
看样被叶尔江说中了,大白不喜欢大枣身上的气味,连著沾著它气味的鞍子都不喜。
叶尔江又给拿来了头和汗垫,这东西马既里有没用过的,现在马既里这么多马,怎么可能就只准备一匹马一个,那不是没个应急的东西了。
顾山进了隔间,把头给大白戴上。
大白有点不喜,不过微微挣扎了一下后老实被载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