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出了小而精,小而强的趋势出来了”候主任等著顾山说完,衝著身边的人说道。
这就是候主任的指导了。
顾山装作听的很认真,可能现场的人和顾山一样,大家都明白候主任说的是套话,看似说的有道理,但其实就空话,没什么用处。
但大家都得表现出来一副受教的姿態,这时候顾山才发现在当演员这一块,
自己就是个弟弟,看看人家周围的这些人,不说別人看看人家乔万安这表情,我了个果山哩!不用插毛也是个猴呀。
接下来候主任找到了个工人,开始攀谈了起来,当然是在镜头下,很是关心工人家的生活。
“家里有几口人啊,是本地人么”候主任问道。
此刻顾山想捂脸了,因为候主任问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亲舅舅李超群,而此刻的李超群明显是有点紧张。
旁边一些工人,例如平东升等碎嘴子可就是一脸失落了,此刻这些话碎子恨不得拉住候主任的脖子:选我呀,选我呀,我要上电视!
乔万安这时候也和顾山一样,差点捂脸了。
“领导,家里有四口人,我爸,我爱人还有一个儿子,我是南方临河县人”李超群说的有点磕磕绊绊的。
但就这样,反而是对了候主任的胃口,像是顾山那样一张口就是悬河一样的,候主任哪里猜不到那是背稿子的,看破不点破,
眼前这位李姓老同志就不错,面对镜头表现的就很真实,有点放不开,有点小紧张这才是正常反应。
“那咱们也算是老乡嘍,我是泽省河野人”候主任笑著说道。
李超群一听立刻点了点头,觉得眼前人是老乡,顿时心中的紧张就少了几分,说话也利索了起来。
“那是老乡了”李超群点头。
“候主任,你们俩都隔了省怎么还能算是老乡呢”。
要不怎么说有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呢,你瞧,瞬间捧餵的就来了。
候主任笑著解释说道:“现在网上不是都说那一片是造反之乡么,从这么论我们的確是老乡。哈哈哈哈”
候主任看到身边有些人居然信了,於是更加开心了。
开心过后,候主任这才正式解释:“我们两边离的近,方言习俗什么的也都一样,解放前是一块的,后来新中国被分开了,但两地亲戚都有联络,像是我姑父就是他们那边的人,我堂嫂子也是,两下联络有亲,隔了也不过几十里地”。
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接著候主任又问了一下李超群家里的情况,问问收入什么的。
李超群也不会说什么假话,直接就把自家的事说了一下。
听到李超群家里现在的情况是,家里人下岗,孩子也没份正式工作,念书也念不下去,候主任听了就挺严肃了,不住的点著头,时不时问两句靠什么生计之类的。
其实他想听这些,但是怎么说呢,该表演的时候还得表演,自己带了这么多人出来就是表演,想看真实的听真话那他可不这样。
又问了一下李超群的打算,听到李超群说想在这边种地发展什么的,候主任脸上的笑容这才又回来,並且鼓励起了李超群。
“嗯,老话说树挪死,人挪活,要胆子大一些,大胆拼搏,只要全家人心气齐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李超群点头说道:“是这个理,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人勤快一些,而且社会也不是以前了,现在只要肯干肯下苦力气生活嘛总会好的,有希望有奔头!”
“对,对!”候主任笑道。
李超群说的是真话,反应也真实,这样候主任真的是发自內心的开心。
和李超群聊的真的挺多的,可能是对胃口,和李超群一人就聊了十来分钟,
真的把对著镜头当成聊家常了。
但谁也不能说候主任你別聊了,聊的什么玩意儿。
没人说,那大家就老实呆著唄。
包括顾山都缩是脖子在寒风里听舅舅和候主任扯淡“候主任,咱们该走了,下午还有安排呢,到了吃饭的点儿了”。
实在是不行了,这才有人出声提醒候主任:您不能再聊了,我们下午还有安排呢,况且也到了饭点儿。
“就不回县里去吃了,就在这边简单对付一下”
候主任说罢衝著顾山说道:“我做回恶客,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