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马,玩的那叫一个痛快。
大白在圆心中间约四五米直径的范围內打著圈,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態打圈,骑过马的都知道,想让马拐弯你得有半径。
但这一点在大白这里似乎不存在的,它此刻的游走就像是一匹在表演绕桶的夸特马,
直接极限18oc的大迴转。
对於一般马来说,能想出这一招那就是极限了,但对於大白来说似乎並不算什么。
它不光是这么转了,而且还乐在其中。
可能在大白看来身边的马都是二傻子,自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每一次急转,意味著两匹马就被它给干挺了。
可不是么,每一次面对大白脑袋和屁股的马都会遭殃,一蹄一个血凛子,一口一个血牙印子,不论是挨咬还是挨蹄,没有马不惊的!
而且失去了顾山控制的坏小子大白,此刻如同杀进了后宫的反贼,钻进了女修道院的溃兵,得意洋洋,淫眉諂目的发出得意的咳咳声。
场面更乱了!
场外的观眾却都大声哄了起来:这才对味嘛!这才是叼羊比赛,刚才那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