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白咬出来的,
但,沙马是个爱马人,而且现实的情况也不许他这时候拿自己的马开玩笑,因为马上就是他正式比赛的时候,选拨出来的胜利者那可是能代表县里参加市队选拔的。
“走吧!”
“不收拾他们了”沙马的队友问道。
“你自己看吧,內圈里都见血了,咱们还要进去么”沙马嘆了一口气。
他是討厌顾山显摆抢了自己的风头,但是要是因为自己这边为了收拾顾山进去伤了马,接下来的比赛没办法参加,那就得不偿失了。
沙马的伙伴也立马鞍上向著內圈里看了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让他直接带了一下韁绳向著外面走去:“走吧,这玩的过了!”
內圈远比沙马和他小伙伴想的要乱。
怎么个乱法、
以前內圈的人都想著抢羊皮,这时候都到这里了不抢羊皮那不是白进来了
但今天完全不一样了,圆心中有发疯的大白,关键是此刻的大白完全把这些老骑手们给弄麻了!
怎么麻了!
所有老骑手有一个带一个,这辈子就没有见过一匹马,能在几乎两三米的圈里头尾相连转圈的。
你见过猫咬自己的尾巴打圈没有养过猫的可能都见过,但是养过马的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哪一匹马能如同猫打圈一样,此刻大白这狗东西还是原地急速打圈的!
你说你打圈就打圈吧,你连踢带咬是做什么
而且下蹄下嘴是真的狠,一口下去就是一道血凛子,这时候再老骑手也不可能控的住马,原因很简单,马也是活物,有人给它一刀你看它是先子,还是护主
这边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爱马的,也没有几个不关心自己坐骑的,对於很多牧民来说,
自己的马不说是家人,那也算是朋友,现在看到它脖子上血淋淋的心里能不揪心
抢只羊皮,现在这游戏也没什么大奖励,荣誉用伤马为代价就不值当了,不过就是娱乐一下,真不致於如此。
於是內圈靠著顾山最近的几位中,就有一大半人想出来,意思就是咱不玩的,你们在里面和这疯马折腾去吧。
剩下的那自然就有人琢磨著如何伸手从顾山手中抢羊皮的。
可惜的是,这些人想归想,每一次伸手的时候,都会看到大白那雪亮的牙齿,以及咧开的嘴唇子还有它翻起来的白眼。
一两次伸手之后,想伸手的时候下意识就会观察一下看大白脑袋在哪里,这么一想,
明明是个机会的也就错过了。
想出去的几位,现在也別出去了,因为外面的人还往里面挤啊,没被大白收拾过的这些人想著挤都挤到这里了,还有一口气都到中心去了,还有说扭头就走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於是,挤在一起的这群人乱到了人仰马翻那是一点也不夸张。
这时候顾山已经回过神来了,回过神来的他下意识並没有去抓韁绳去控制大白,而是把手中的羊羔子皮往自己的怀里揣了,用胳膊护住了羔子皮,然后咧个大嘴乐。
原本顾山给自己定的目標最高最高,也就是能摸到一次羔子皮,然后就和其木格吹牛逼,要不是自己有点疏忽了,一准贏之类的,说辞顾山都准备好了,就得著结束过后去忽悠其木格了,谁想到现在整只羔子皮就在自己手上抓著。
你说顾山能不乐么。
“顾山,顾山,你骑的什么玩意儿!”
內圈中的人肯定认识顾山,大家这么热闹,其实也不过就是两三分钟的时间,两三分钟大家平常觉得很短,但是有些时候两三分钟已经很长了,比如说现在。
自己的马被大白又来了一口之后,这位终於忍不住了,衝著顾山怒吼道。
顾山被这一嗓子给震醒了,向著这位望了过去,看到人家马脖子上的血凛子,顾山立刻说道:“抱歉,抱歉!那这样,大家让我出去”
说抱歉的时候顾山抓住了韁绳,带了一下,结果这一带发连自已带了个寂寞。
为什么
因为现在大白是什么姿势!
脑袋侧的都快贴到顾山的大腿了,哪还有带韁绳的空间。
这么说吧,顾山以前就从来没有这么拽过任何一匹马的韁绳,因为这么拽的话,一般等你下次再想骑这匹马的时候,十有八九这匹马会踢的你连爹是谁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