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知根知底的,真的!”
顾山决定换个角度看两人的事,果然,角度一换,立马觉得这事还挺不错的,邓锦心性格大大咧咧的,但人真的不乱,虽然在外面留过学,但留学的时候虽然没有怎么学习,但也没有和很多二混子女留一样净陪著欧美男人刷经验了,人一点真的难能可贵。
更何况大家还是朋友,最主要是两家门当户对的。
蔡瀚文说道:“我说了结婚,但是邓锦心不乐意,她说她不是用孩子威胁我,只是让我知道,以后时不时来看一看孩子,她虽然不需要我,但孩子的成长不可能缺了父亲”。
“......”
顾山好无语啊,不过想了想的確是邓锦心能做出来的事情,这女人,其实性子上已经跳出了普通女人的范畴,拿的起放的下,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女性。
当然了,邓锦心不是缺钱的,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有底气自然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的明白,但是顾山不好劝了呀。
“慢慢来唄,你是真想娶她还是怎么说”顾山稍微八卦了一下。
蔡瀚文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从听到消息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就乱的跟麻一样!想不明白,所以回来想问问你怎么办”
顾山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怎么办,你也知道我的,看上了其木格之后就决定追回来,现在得偿所愿,跟你这不是一个路子的。
要不,我建议你现在开始追邓锦心”
这事顾山哪里有什么经验,也没有办法给啊,你说怎么给吧,这两人的性格——哎,真不好说,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对於一件事情的感受不一样,所以人和人处起来合不合,还真不一定完全靠性格。
有些两口子一辈子针尖对麦芒,两人一直打到死才能分开,这是过一辈子。
还有一些人相濡以沫,一辈子也这么过去了。
像是其木格一个女同学,和她丈夫三天干一大仗,五天一小战,但是两人干完了也就完了,都不会往心里去,好的时候蜜里调油,过两天不舒服了就立刻再干一仗,如此往復人家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波澜壮阔,你能说人家相处的不好
就在顾山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不用问,这动静一响就知道是吕瑞清等人骑看马过来了。
果不其然,顾山和蔡瀚文两人的目光移到门口的时候,门口便出现了吕瑞清、刘昂、
高尚志以及他们座骑的身影。
“老—老蔡,你小子回来了也不哎一声!”
三人正想喊顾山,结果一眼看到和顾山蹲在一起的蔡瀚文,立刻纷纷下马,走了过来走的最快的刘昂,伸出脚在蔡瀚文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你特么的这些天死哪里去了,打电话也敷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大家能帮的帮一把,要是能笑的就给爷添个乐子!”
吕瑞清和高尚志两人到了,也如同刘昂一样,各给了蔡瀚文一脚。
如果按著大家熟悉的套路,这时候蔡瀚文就会站起来挨个的还大家一脚,不过今天挨了踢之后,蔡瀚文並没有起身,就这么干笑了笑。
“这是失心疯了”
吕瑞清一看蔡瀚文的反应不对啊,於是便衝著顾山问道。
刘昂和高尚志也觉得奇怪啊,像是高尚志还伸摸了一下蔡瀚文的额头,试一下他有没有发烧,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老实的挨一下子,虽说大家没有使力气,但这亏哪有白吃的呀!
“你是谁为什么夺了老蔡的魂魄,我劝你速速离去,要不然我这边就要施法了!
来,童子尿伺候!”
刘昂这边一说,高尚志便开玩笑假装起了解裤子,要给蔡瀚文淋上一泡童子尿。
蔡瀚文见了,笑著说道:“你特么还是童子唬谁呢!”
高尚志说道:“半童,我都是带雨衣的,谁像老顾这么没品!”
“滚!”顾山笑著喝骂了一句。
“怎么了!”刘昂又衝著蔡瀚文追问道。
“邓锦心怀孕了!”
“我中!谁这么有种”
刘昂三人有点傻眼了。
“孩子是我的!”蔡瀚文说道“我了个中!”
刘昂三人直接脑子有点岩机了。
好一会儿,三人这才缓过神来,然后用一种看二百五式的目光盯著蔡瀚文,一下子就把蔡瀚文给看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