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高郎怼了回去。
“高朗公子所言皆为事实,倘若剑魔传人不再高调行事,由明化暗,普天之下,又有谁能挡得住他杀念?能在他手下得以幸存?你这般肆意扭曲,揭他人伤痛,连人屠都不如!至少截止目前,他行事都堂堂正正,唯有对阵那佛门高手才使了些不光彩手段。”
“你说什么!”出言嗤笑的那人脸色铁青,“馨月前辈昔年与萧秋水的关系,偌大江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高郎公子所言固然是事实,却也不乏代其说话的意味。”
郑高朗对针对自己,挑拨郑家立场的言论毫不在意,仅屈指叩了叩桌面轻声说道:“郑某只是好言提醒诸位一句,伏魔大会势大,但剑魔传人也不会蠢到去硬碰硬。至于我郑家,既不会参与伏魔大会,也不会替剑魔传人说话,一切行事,只凭本心。”
中年汉子大笑,举杯示意,“高朗公子说得好,在下只觉代师复仇乃天经地义,却忽视了以正确目光看待此事,实乃惭愧至极。”
他这自贬,抬高郑高郎的一番言论,又何尝不是在借此贬低大堂内那些痛骂怒斥剑魔传人之辈?
“你……哼!”
不少人对此,脸色皆是一阵青一阵白,但奈何中年汉子只拿自己说事,纵然他们心头大怒,火气也无处可发。
唯有认出郑高朗的江浔,在好一阵沉默后,提壶端杯,起身走向了那故人家族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