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若放任敌军从容调度,待其补齐破绽,我军便难啃这个石头了。\"
杨文彦踏前一步,眼底闪过一抹锐光,\"大哥,末将请命——\"
我特么想立功啊!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不必多说。\"
杨文治忽地抬手截断话语,指尖在舆图上的山川纹路间重重一点。
\"文彦,你率第一军直属铁骑即刻出发,绕至敌营西部三十里处的三关口。那里是清军粮道必经之地,定有辎重车队往返。你部需以迅雷之势撕开其运输线,焚毁粮草,截杀押运官兵,务必让敌军后方乱作一团!\"
\"末将领命!\"杨文彦抱拳厉喝,嗓音如淬冰的刀锋。
转身之际,披风扬起一道凌厉弧线。
帐外候命的骑兵团已整装待发,黑马嘶鸣声此起彼伏,蹄铁踏地的震颤仿佛大地都在低吼。
他深知此次任务绝非寻常骚扰——切断粮道,便是掐断了敌军的咽喉,但若行动稍有迟滞,陷入重围的便是自己这支孤军。
夜色如墨,前路艰险,但骑兵团旌旗上的\"疾风\"二字,却在寒风中愈发猩红夺目。
穆生花闻听熙麟大军压境,险些把胡子揪成毛笔头。
原想使个\"引蛇出洞\"的妙计,然后杨文治率领骑兵从侧面杀出。
哪知熙麟稳如老僧坐禅。
他感觉自己和傻子一样。
破绽露得跟庙会糖人似的——明摆着是请君入瓮的局!
穆生花急得在帐中绕圈,脚底生风直奔马正和营帐:\"马师长啊,围平凉跟捂炊饼似的,捂久了要馊啊!咱不如趁熙麟那老儿刚扎营、灶火还没生,直接杀过去给他来个'下马威'!\"
马正和捻着胡须沉吟:\"这...熙麟乃正二品封疆大吏,打赢了能缴获战利品无数,打输了可得损兵折将啊!\"
穆生花展开手绘舆图,唾沫星子乱飞:\"您瞧!杨师长已埋伏崆峒山谷,您这四万步军若倾巢而出,那阵仗堪比汛期洪水——势大如潮,清军也得尿裤子啊!\"
“到时候杨文治从侧翼杀入清军阵内,你想想”
“清军那群团勇如何是近万铁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