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课当九叔的棒棒糖遇上你的考研资料 人生最重要的是心跳(2 / 4)

戳着,“就像我妈说‘抢票有什么用,不如多做一道题’——难道快乐还分高低贵贱?”

教授在“朴”

字旁边画了只蜻蜓:“道家说‘复归于婴儿’,不是让你永远长不大,是让你记得:那些没理由的快乐,才是生命的底色。

九叔后来总说,5岁那年的蜻蜓,比4o岁的名牌手表更让他难忘——因为那时的快乐,没掺一点‘应该’。”

二、“清华苗子的枷锁”

:13岁九叔的成绩单,藏着被绑架的“重要”

吊扇突然晃了晃,投在黑板上的影子像只挣扎的鸟。

“但13岁那年,九叔的‘重要’被偷换了。”

教授调出一张泛黄的录取通知书,重点高中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有点刺眼,“班主任拍着他的背说‘清华苗子’,他爸把通知书裱起来挂在堂屋,连卖菜的阿婆都要夸两句——从那天起,他手里的蜻蜓,变成了成绩单。”

顾华的写本从抽屉里滑出来,掉在地上。

画满漫画的那一页朝上,其中一个小人举着“我想画画”

的牌子,被一群举着“考公”

“稳定”

的大人围着。

“我懂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突然颤,上次模拟考后退了三名,父亲把他的漫画书全烧了,说“这些破烂能当饭吃?”

教授在黑板的“朴”

字上打了个叉,换成“争”

字:“埃里克森说这是‘同一性危机’,”

他用粉笔把“清华苗子”

圈成个牢笼,“青春期的孩子会把别人的期待,当成自己的目标——就像九叔,原来躺在树下看云的时间,全变成了刷题,窗外的老槐树绿了又黄,他三年没抬头看过。”

廖泽涛突然想起表哥:“他考上985后,天天失眠,说‘怕考不过别人’。”

他的手机里还存着表哥的朋友圈,“今天又只睡了4小时”

下面,是三十多个赞。

“原来大家都在比谁更拼。”

“这就是‘火之淬炼’的陷阱,”

教授擦掉“争”

字,“易经里的离卦,太旺就会烧到自己。

九叔16岁那年,在日记本上写‘我想当作家’,却在家长会上被当成‘不务正业’——从那天起,他学会了把‘想要’藏起来,只说‘应该’。”

陈一涵的“考公”

两个字被眼泪晕开了。

他想起12岁那年,自己写的童话被刊登在报纸上,爷爷把报纸贴在墙上,逢人就指给别人看。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变成了‘没用’?”

他的声音像被堵住的水管,闷闷的。

三、“假名牌与真眼泪”

:25岁九叔的面子,藏着虚荣背后的空洞

教授突然翻开九叔25岁的照片:穿着不合身的西装,手腕上的假劳力士反光刺眼。

“他成了别人眼里的‘成功人士’,”

教授的指尖在假表上敲了敲,“在酒桌上吹牛皮,说自己‘月入过万’,转身却在菜市场为一毛钱和摊主吵架。”

廖泽涛的脸突然红了。

上周同学聚会,他抢着买了单,回到宿舍才现信用卡刷爆了,接下来半个月只能吃泡面。

“就怕别人觉得我穷。”

他的手指抠着手机壳上的裂缝,“可现在想想,他们可能根本没在意谁买单。”

“这是‘社会比较理论’在作祟。”

教授调出心理学曲线图,“人会本能地通过别人的眼光确认自己的价值,就像九叔戴假表,不是为了自己看,是为了别人说‘他混得好’。”

他讲了个更扎心的事:九叔28岁那年,为了签个大单,把白酒当白开水灌,回家后抱着马桶吐,妻子递过来的蜂蜜水,被他挥手打翻了。

“他以为‘签单最重要’,却没看见妻子眼里的泪。”

陈一涵的“考公”

两个字被他涂成了黑疙瘩。

“我爸总说‘稳定了才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他的笔尖在“作家”

两个字上轻轻描着,“可如果我过得不开心,家人真的会幸福吗?”

“道家说‘五色令人目盲’,”

教授擦掉黑板上的“争”

字,“那些外在的‘重要’,就像假手表的反光,会晃花你的眼。

九叔后来才明白,他真正想要的不是酒桌上的恭维,是妻子递蜂蜜水时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