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全书”
时,先学自然的“不较真”
“爸,地球是圆的,可我们走的路是平的,这是不是矛盾啊?”
七岁的小宇举着地球仪,脸颊贴在冰凉的塑料上,眼睛亮得像星星。
爸爸蹲下来,指尖划过地球仪上的曲线:“就像你画画,远看是条直线,近看其实是无数个小折线拼的——科学家现在就在算这些‘小折线’的规律,给所有空间形状编本‘百科全书’。”
这就是2o25年最烧脑的科学问题之一:流形分类。
简单说,就是给宇宙中所有可能的空间形状“贴标签”
——球面、环面、扭结面……哪怕是高维空间里拧成麻花的形态,都要找到它们的“家族密码”
。
可数学家们现,越是复杂的流形,越不能用“非黑即白”
的规则去套。
就像陈教授常说的“阴阳鱼”
,一个流形里总能找到“对立又共生”
的结构。
去年国际数学大会上,中国团队破解了一个百年难题:证明了某类流形“既连续又离散”
——就像流水,远看是连续的整体,近看是无数水分子在跳离散的舞。
“这不就像廖泽涛的日程表?”
刘佳佳翻着手机里的科技新闻,突然笑出声,“他总想着‘要么做完要么不做’,可真正的高效,是像流形一样‘该连续时连续,该离散时离散’——工作时专注,休息时彻底放空。”
二、希格斯粒子:给“重量”
找答案时,先懂“存在即合理”
“妈妈,为什么我举不起冰箱?”
五岁的朵朵扯着妈妈的衣角,小胳膊抡得像风车。
妈妈正在厨房切水果,刀刃碰到案板出“咚咚”
声:“因为有种叫‘希格斯粒子’的小东西,像胶水一样给万物‘粘’上了重量——就像你穿了厚重的棉袄,跑起来就费劲啦。”
希格斯粒子被称为“上帝粒子”
,是解开“质量起源”
的钥匙。
2o25年,中国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cepc)正式启动,它像个巨大的“粒子显微镜”
,能看清希格斯粒子如何“粘”
住其他粒子。
科学家们最期待的,是找到理论之外的“异常信号”
——就像小景云的焦虑,看似“不该有”
,其实藏着身体的提醒。
“去年有个案例特戳人,”
顾华刷到一条新闻,“一个物理学家研究希格斯粒子十年,总觉得‘必须做出突破’,结果焦虑到脱。
后来他回老家,看爷爷种麦子——‘该浇水时浇水,该晒田时晒田,急啥?’他突然想通了,反倒在一次实验里捕捉到关键信号。”
原来,连最硬核的物理研究,都藏着道家“顺势而为”
的智慧:不是不努力,是别和“自然规律”
较劲。
三、准金属替代过渡金属:给化学反应换“绿色引擎”
时,学学“温和的力量”
“陈一涵,你看这个!”
廖泽涛把平板凑过来,屏幕上是化工厂的反应釜——以前用剧毒的过渡金属当催化剂,现在换成了准金属,反应釜里的溶液像淡绿色的果冻,安静地咕嘟着。
“就像你和室友吵架,”
刘佳佳托着下巴笑,“以前你总用‘非赢不可’的强硬态度,就像过渡金属‘猛劲催化’,结果两败俱伤;后来你试着‘好好说’,反倒像准金属一样,温和却高效地解决了问题。”
准金属是2o25年的“环保明星”
。
它们储量丰富,反应时像位“温和的调解员”
,不用高温高压,就能让化学反应乖乖进行。
最典型的是抗癌药生产:以前用铂催化剂,残留的重金属会伤害患者,现在换成准金属砷化镓,不仅药效不变,副作用降了7o。
“我姑姑是护士,”
小景云小声说,“她管的病房里有个肺癌病人,以前化疗完吐得直不起腰,现在用新方法,昨天还能吃半碗粥呢。”
她说话时,眼睛里的光像刚被点亮的星星,不再像以前那样怯生生的。
四、台风路径异常:给“风暴恶魔”
装“追踪器”
时,先学“观势而为”
“爷爷,台风会绕开我们家吗?”
小宇趴在窗台,看着窗外被风吹得摇晃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