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犹豫着回答)是不是为了讨好底层民众?就像现在有些网红故意说极端话博眼球,布里索他们没掌权时,用激进言论吸引支持,可真要治国了,就会现“漂亮话当不了饭吃”
。
课文里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特别形象。
教授:(竖起大拇指)一语中的!
这就是政治理想主义的陷阱——用道德高地掩盖可行性问题。
但西耶斯就完美吗?他在教会改革上栽了大跟头,谁能分析下为什么?
顾华:(翻到课文段落)我觉得是“激进惯性”
。
国民议会一天出八个法案,大家都在喊“打倒特权”
,气氛上来了就刹不住车。
西耶斯作为教士,本来不想动教会,但架不住大家起哄,结果把教会土地国有化,还让教士向人民宣誓,彻底激怒了国王和信教民众。
这就像哲学里说的“异化”
,改革变成了失控的列车。
教授:(在黑板画了个失控的列车简笔画)太形象了!
这里藏着一个深刻的哲学命题:好的初衷为什么会走向坏的结果?西耶斯想解决财政危机,想推动平等,却忘了“度”
的重要性。
道家讲“过犹不及”
,儒家说“中庸之道”
,都是在提醒我们,变革需要节奏感。
刘佳佳:(突然举手)教授,我现路易十六逃跑那段特别有意思!
他化妆了却坐御用马车,带一堆佣人,问路时被认出来——因为指券上印着他的头像!
这是不是说明人很难真正跳出自己的身份惯性?
教授:(眼神亮)这个观察太棒了!
心理学里叫“自我认知固化”
,路易十六就算想逃跑,也摆脱不了“国王的排场”
。
而这件事的后果更关键——国王逃跑让民众对君主立宪彻底失望,布里索他们趁机主张共和,这就是历史的“蝴蝶效应”
。
廖泽涛,你觉得《1791年宪法》明明很好,为什么没能稳住局面?
廖泽涛:(沉思后回答)外部有欧洲君主的压力,内部有丹东他们煽动暴民,还有战争失败的催化。
但根本原因我觉得是“人心没准备好”
。
就像给一个没学会走路的孩子买跑鞋,制度再好,执行的人没达成共识,还是会摔跤。
哲学里说“存在先于本质”
,社会变革得跟着人心的节奏走。
教授:(点头)说得深刻。
这让我想起老子的话:“治大国若烹小鲜”
,火候、调料、时机都得恰到好处。
西耶斯的宪法像精致的菜谱,但当时的法国就像口破锅,柴火太旺,掌勺的人还总吵架,怎么可能做出好菜?
思想延伸:历史背后的人性智慧
教授:(走到教室中央)我们梳理下这堂课的关键启示。
西耶斯与布里索的交锋,本质上是三种矛盾的集中爆:
-秩序与自由的矛盾:西耶斯的君主立宪是“戴着镣铐跳舞”
,想在规则中求自由;布里索追求“无拘无束的自由”
,却容易陷入混乱。
这就像心理学中的“自律与自由”
悖论——真正的自由恰恰需要自我约束。
-理性与民意的矛盾:西耶斯用财产门槛筛选“理性选民”
,认为治理需要专业能力;布里索主张“先给权利再启蒙”
,相信人民的天然主权。
这其实是哲学史上“精英主义”
与“平民主义”
的永恒争论。
-变革与稳定的矛盾:西耶斯想渐进改革,像中医调理;布里索要激进革命,像外科手术。
道家讲“治道贵柔”
,不是反对变革,而是强调“动中求稳”
的智慧。
小景云:(突然提问)教授,那我们现在看,谁的主张更对呢?
教授:(笑着摇头)历史没有标准答案。
西耶斯的失败告诉我们:忽略民意的精密制度,就像没有土壤的植物;布里索的教训则警示我们:脱离理性约束的民意,会变成脱缰的野马。
就像孔子说的“过犹不及”
,真正的智慧在两个极端之间的“中”
。
陈一涵:我想到课文里的金句:“自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