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为什么？”

    杨川目光凶狠，口中发出咆哮的怒吼。

    “没有为什么。你杨家被灭，是你们命不好。”

    姚玉旨淡定回道。

    “命不好？”

    杨川目光颤动，禁不住苦笑。

    一句命不好，就要灭人满门！

    这个姚玉旨，以为他自己是谁？

    他凭什么掌控别人的命运？

    “杨川，你是个逆天之才，可惜你生错了地方。这个世界，不讲道理，只讲实力。强者为尊四个字，可不止是说说这么简单。”

    姚玉旨看着杨川，冰冷开口。

    “好一个强者为尊！那我若是比你强，是不是也可以正大光明的杀你？”

    杨川突然冷静了几分，盯着姚玉旨，沉沉怒喝。

    “这个自然。”

    姚玉旨淡然一笑，道：“如果你比老夫更强，老夫死在你手里，也是理所应当。但很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

    “不可能？”

    杨川突然冷笑一声，道：“皇甫奉天和沐洪流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们，都死在了我手里！”

    “呵呵。”

    姚玉旨不禁笑了，淡然道：“皇甫奉天和沐洪流，只不过是老夫养的狗而已。甚至，说他们是狗，都是抬举他们了。在老夫眼里，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蝼蚁草芥。”

    蝼蚁！

    草芥！

    四个字，如同滚滚惊雷，落在所有人的耳边。

    震耳欲聋！

    在场之人，绝大多数都是大夏的武者。

    在他们眼里，无论是皇甫奉天还是沐洪流，都是横压一方的超级强者。

    但这样的人，在姚玉旨身边，也只是堪堪有做狗的资格而已。

    这个姚玉旨，这位司命大人，到底是一个何等惊天的存在？

    “所以，你就杀了沐洪流？”

    杨川彻底镇定下来，目光低沉地看着姚玉旨。

    刚才，一刀斩断沐洪流头颅的人，就是姚玉旨！

    “沐洪流原本可以不死，可惜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姚玉旨淡淡说道。

    刚才那一刀，他可以杀沐洪流，也可以救沐洪流。

    一切，都在沐洪流的一念之间。

    很不幸，沐洪流选错了。

    “明白了。”

    杨川突然嘴角扯动一下，冷声道：“看来你也不打算告诉我，覆灭我杨家的真正原因了。”

    “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很简单，杀了老夫就行。”

    姚玉旨平静地看着杨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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