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直视他灵魂深处的“薪火”与舍利。
“一个……早已该死,却因执念而残存于此的……守夜人,残魂。”沙哑的声音直接响起在悟空意识中,带着无尽的疲惫与……一丝微不可察的激动,“或者,你可以叫我……‘影’。”
守夜人残魂?!悟空心中剧震!果然!难怪能引动舍利与“薪火”共鸣!他真的是守夜人幸存者?还是……陷阱?
“如何证明?”悟空没有放松警惕。经历了太多欺骗,他不得不慎。
“证明?”“影”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干涩如同枯叶摩擦。他缓缓抬起一只隐藏在斗篷下的手。那手并非血肉,而是由一种半透明的、仿佛阴影凝聚的灰暗物质构成,指尖缭绕着丝丝缕缕的、与“薪火”同源却更加黯淡、仿佛随时会熄灭的……火焰微光!
“心灯……已残,薪火……将熄。唯余此影,苟延残喘。”“影”的声音充满悲凉,“若非感应到同源‘心火’重燃,吾这点残念,本不会醒来,亦不敢醒来。”
那火焰微光虽然黯淡,但其本质,与悟空掌心的“薪火”同出一源!做不得假!这“影”生前,必然是一位强大的守夜人,而且很可能,是“心灯”的传承者!
悟空心中的警惕稍减,但并未完全放下:“你找俺,所为何事?”
“为你手中之‘火’,为你心中之‘灯’,亦为……那未竟的‘守望’。”“影”收回手,阴影之躯似乎微微晃动,显得极不稳定,“时间不多,观测者的‘猎犬’鼻子很灵,此地不宜久留。长话短说。”
他顿了顿,漆黑的“眼眸”仿佛穿透墙壁,望向虚空:“你既得‘磐’之印记,获‘薪火’传承,当知‘永恒之火’散落,需三盏‘心灯’齐聚,方可寻回。”
悟空点头,这信息与“磐”的印记相符。
“然,三盏心灯,早已失落万古。”“影”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痛楚,“一盏,随金蝉子大师圆寂于‘彼岸’,其舍利落入你手,灯芯已散,唯余一点不灭灵光,融入你心。”
悟空摸了摸眉心,那里舍利已与自身融合。
“第二盏,”“影”看向悟空,缓缓道,“在‘守夜人’最终溃败,长城崩塌之际,由最后一位持灯长老‘曦’,携残部,退入‘静默海’最深处的‘归墟墓场’,以期保存火种。然‘归墟’凶险,万古寂寥,他们……生死未卜。你星图所感应的同源波动,或许便是‘曦’长老所持心灯,在无尽寂灭中,发出的最后一丝……回响。”
静默海!归墟墓场!悟空心中凛然,那是星图中标记的、最危险、最神秘的区域之一!
“那第三盏呢?”悟空追问。
“第三盏……”“影”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缥缈,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背叛者手中。”
“背叛者?”悟空眼神一凝。
“是的。‘观测者’的前身,那些被‘秩序’侵蚀、背弃了誓言、将屠刀挥向同胞的……叛徒。”“影”的语气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与悲凉,“他们夺走了第三盏心灯,试图以其为‘钥匙’,打开‘永恒之火’的封印,窃取其中力量,完成他们那所谓的……‘绝对秩序’的终极蓝图。”
原来如此!观测者也在寻找“永恒之火”!而且他们手中,竟然持有一盏“心灯”!
“你必须赶在他们之前,集齐三盏心灯,重燃‘永恒之火’。”“影”的“目光”紧紧盯着悟空,阴影之躯波动加剧,仿佛随时会消散,“‘永恒之火’不仅是希望之火,更是……克制‘观测者’及其背后那‘绝对秩序’的……唯一可能!”
“为何是俺?”悟空问出关键。
“因为……你是‘变数’。”“影”一字一顿道,“混沌魔猿血脉,逆乱寂灭道途,金蝉舍利传承,磐之薪火认可……你的存在本身,便是对‘观测者’那套冰冷秩序最大的悖逆与否定!唯有你,有可能在集齐心灯后,承受‘永恒之火’的反噬,并真正运用它的力量!”
他身影越来越淡,声音也越来越微弱:“记住……去‘静默海’,寻找‘曦’之回响……小心‘观测者’的陷阱……他们已知晓你的存在,必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你……甚至,会主动利用手中的心灯,设下圈套……”
“等等!‘静默海’如何进入?‘曦’长老有何特征?观测者手中的心灯在何处?”悟空急问。
“静默海……需穿越‘虚无长廊’……坐标……我已……印入你的……星图……”“影”的声音断断续续,身影已淡如青烟,“‘曦’长老……心灯特性为……‘不息’……纵使……归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