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瞥见桌上还有一壶酒没有喝完。
花非花摆了摆手,道了句“拿走,给您老留着透一透。”
“好说,好说。告辞,告辞。”
老头一把将酒壶揣入怀中扭头就走,那姿势、那动作、那速度,颇有一种畏罪跑路的感觉。
雷云依靠在轮椅上,优哉的说了句...
“那个酒壶,似乎是纯银的。”
众人恍然明白过来,难怪、难怪。
看着离去的老者,花非花这才问道:“怎么说?”
林枫微微一笑,开口道:“花少,您什么都不知道,就肯为小子我昨夜的胡闹买单?”
“买什么单,不都说了挂你账上的吗?”
花非花双臂环抱,气鼓鼓道:“昨晚你都当众那般说了,我怎么也不能驳了你的面子不是?再说,以我对你小子的了解,你会做没意义的事?咱们几个人中,就属你最贼。”
“那老头,是个高手。”
秦苍穹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继续道:“他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手段高明、功法了得。”
“你是说,那老家伙真是个隐士高人?”
花非花带着疑问,看了眼林枫。
“老秦是天阶,能看破伪装没毛病。那你呢?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那个什么瞳术有这么厉害?”
“那倒没有,我根本没看出来那位老先生是高手。”
林枫眯眼一笑,笑的傻里傻气。
“我就单纯是感觉,不是很多话本里都都这种桥段嘛,某个世外高人隐藏身份,扮猪吃老虎。所以,我就招待一下喽,万一呢,咱们不就赚了嘛。”
花非花愣住了,目瞪口呆盯着林枫。
“万一那老鬼就只是骗吃骗喝呢?”
“无所谓啊,反正也是花少你买单,您花大少家大业大的,买个单而已,对吧。”
“我去你大爷的,我可不当这个冤大头,都说了算你的。”
“行,算我的就算我的。挂账,先挂账。”
花非花再次冲林枫竖起了中指。
“无耻。”
秦苍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切。
“一夜没睡,老子要回去补个觉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说罢,就悄无声息的从房中消失了。
林枫苦笑一声,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我先送三哥回去,然后去花府找你。”
“不用,下人就在外面等我,这青天白日的,你还怕我有危险不成?”
想了一下,林枫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去找尊牙大哥,花少你去联络奥斯卡统领。十点整,花府门前见。”
“没问题。”
花家主事厅,花满海、花非烟二人站在厅中,左侧坐着的都是花家上一代和花天养同辈的长老,右侧便是和花满楼同辈的血亲。
主座上,那个原本属于花天养的家主之位上,坐着一名白发老者,此人便是花天养的堂弟,花家大长老,花天命。
花满海面色阴沉,怒视着家主之位上的那人。
“大长老,那可是家主之位,您这是什么意思?”
花天命冷笑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方才不疾不徐的说道:“你以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大长老,当晚家父出战之前,可是留有遗命,由花非烟接掌花家的。”
“放屁。”
花天命重重的摔下茶盏,怒斥道:“花家是所有花姓的花家,不是他花天养一个人的花家。”
花满海体弱多病,更无半点斗气在身,被花天命气势一激,不禁后退了两步,脸色更显苍白。
出乎所有人预料,向来柔柔弱弱的花非烟居然上前一步,将花满海护在身后,直面花天命的气势而没有丝毫的胆怯。
虽然并没有觉醒血脉,但仅已斗气而论,花天命的修为还在花天养之上,已进入九级高段,距离人阶巅峰仅有一线之隔。
花非烟依旧一副人畜无害、柔弱可欺的样子,可那双向来温婉的凤目,此时却是异常的坚定。
花天命怔了一怔,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一个弱女子,一个病秧子,家主之位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缓缓站起身来,花天命面色阴冷,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要不是堂兄一意孤行,要不是你们这一脉独断专横,花家商会早就遍及大陆,成为第一大商会了。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