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长此以往,咱们西平郡的百姓也要跟着受苦,这绝非咱们治理西平的初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看着远处田间依旧忙碌的百姓,继续说道:“更何况,郭汜、李傕虽挟持天子,却早已失去民心,他们的‘诏令’在天下人眼中不过是废纸一张。如今西平、西海两郡已有稳固的根基,百姓安居乐业,又有烧当羌、先零羌等几万羌胡部落相助,韩遂、马腾虽对咱们虎视眈眈,却也不敢轻易来犯;郭汜、李傕远在长安,中间隔着韩遂的金城郡,他们的‘朝廷大军’根本无法抵达西平,更奈何不了咱们。与其委曲求全,让百姓受苦,不如直接拒绝,让天下人看看,咱们西平郡绝不屈服于乱臣贼子,也让凉州其他郡的百姓知道,谁才是真正为他们着想的人。”
说到这里,陈宇话锋一转,补充道:“至于‘抗旨’的罪名,咱们也并非无计可施。你可安排人散布消息,就说郭汜、李傕的诏令是伪造的,是他们劫持天子、意图谋反的证据,还可将郭汜、李傕在长安的暴行 —— 比如焚烧宫殿、劫掠百姓、残杀大臣等事,详细地传遍凉州各郡,让百姓们看清他们的真面目,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谁才是真心为百姓谋福祉的势力。这样一来,不仅能化解‘抗旨’的危机,还能赢得更多百姓的支持,为咱们日后一统凉州打下基础。”
于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赞同,他拱手对着陈宇深深一揖,语气诚恳地说道:“主公考虑周全,属下佩服!这样一来,既保住了西平郡的利益,不让百姓受苦,又能借此机会争取民心,孤立郭汜、李傕与韩遂、马腾,确实比委曲求全要好得多。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散布消息,同时加快处理秋收粮草统计事宜,确保两郡的粮储充足。”
说话间,议事厅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花木兰、项羽、岳飞、霍去病四人已处理完军营的事务,纷纷走进议事厅。四人刚踏入厅内,看到地上那份沾满灰尘的明黄色卷轴,以及陈宇与于谦严肃的神色,待于谦将郭汜、李傕发来诏令的事情简要说明后,四人顿时义愤填膺,纷纷出言斥责郭汜、李傕,霍去病更甚还要出兵攻入长安。
陈宇轻轻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待厅内恢复平静后,才缓缓说道:“郭汜、李傕这个诏令,咱们不用太过在意,他们远在长安,根本无法对咱们造成实质威胁。眼下,咱们最主要的事情,还是商量如何整合凉州的势力。如今凉州在韩遂、马腾的搜刮下,百姓苦不堪言,这正是咱们收拢人心、一统凉州的好机会。” 于谦闻言,立刻补充道:“主公所言极是。据镇抚司的密报,韩遂、马腾两人在董卓刚死时,确实有过挥师东征、为董卓报仇的打算,长安的郭汜、李傕派人送来一封招安书信,还允许他们在凉州自行征兵、纳粮,补充军需,唯一的条件,不过是让他们每年向长安缴纳少量的贡品,比如一百匹战马、五十石粮食。正是这封招安书信,让两人放弃了东征的打算,转而将精力放在压榨凉州百姓身上,这才导致凉州如今陷入这般境地。”
“原来如此!” 岳飞恍然大悟:“这般看来,郭汜、李傕与韩遂、马腾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郭汜、李傕用虚职与权力稳住韩遂、马腾,避免他们东征威胁长安;韩遂、马腾则借着朝廷的名义,名正言顺地压榨百姓,扩充自身势力。”
霍去病听完,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银色战甲的甲片因动作幅度过大碰撞在一起,发出 “哗啦” 的清脆声响,对着陈宇躬身拱手,语气中满是急切与战意:“主公,韩遂、马腾这般狼子野心,靠着压榨百姓扩充势力,又借着朝廷的名义作威作福,根本不配占据凉州!末将愿率五千铁骑,即刻出征金城郡,先拿下韩遂的老巢,再顺势平定陇西,让那些受苦的百姓早日脱离苦海!”
他话音刚落,项羽也缓缓站起身,霸王枪靠在身侧,玄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主公,去病所言极是!韩遂、马腾不过是跳梁小丑,末将愿率五千铁骑,与去病一同出征,踏平金城、陇西,定要让这两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花木兰也上前一步,手中佩剑的剑柄被她握得微微发烫,她眼神坚定地说道:“主公,末将也愿率军前往,西平铁骑如今战力正盛,正好借此机会震慑凉州各郡,让那些观望的势力知道,主公才是能安定凉州的人。”
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热烈,将领们个个摩拳擦掌,眼中满是战意,仿佛下一刻便能率军出征,平定凉州的混乱。
陈宇却缓缓摇了摇头,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待厅内重新安静下来,